样,我受不了了……我每天一闭上眼,就是我儿子在喊我妈妈,可我到处去找,还是找不到他。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?”
宴初定定看着她,“当然有意义,半小时内,你儿子就会回家。”
女人眼眸倏然亮了亮,很快又暗了,“你不必劝我了,这几天已经有很多人和我说了这种话。我儿子失踪一周了,就算是绑匪,也该有人打电话给我。可是没有……我每天看着他的书籍玩具发呆,整间房子都是他的身影。”
女人捂着脸哭了,却流不出眼泪,“我觉也不敢睡,只要有一点线索就跑去,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归。我受不了了,如果那天我不是一味想着升职,拒绝了加班,什么事都不会发生。”
宴初当然明白,这种生死未明最折磨人,“你不信我没关系,我可以先给你算一算,如果不准,你再跳不迟。”
宴西礼:“……”
这种劝人方法,倒挺别致。
宴西礼对妹妹的玄学能力有所耳闻,但是任何事也不能打包票打这么足啊?
他看面前女人情绪敏感,易被激怒,猜想着妹妹应该是在拖延时间。
稍稍往下一望,果然四周被警察和消防员拉起了防线,正好有一位骑着自行车的大学生被拦了下来,她被指引着扶着自行车换了条线路。
宴西礼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