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拱殿内,君臣都松了一口气。
李纲感慨:“国师真是料事如神啊!金兵的一切行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。”
赵桓一脸理所当然:“太宰,老师的神通你又不是第一天见识。”
“不过,朕还是低估了老师,想不到老师闲暇时随手捣鼓出来的小玩意就让五万金兵束手无策!”
刘韐郑重道:“官家,这水泥要是用得好,乃是守城利器啊!”
李若水附和:“不错!官家一定要向国师讨要这水泥的制造方法!”
赵桓笑道:“不要问了,老师已经把赵家村的水泥厂都交给了朝廷,想要多少就有多少。”
李若水叹服:“国师真是大公无私啊!”
刘韐兴奋道:“官家,我们不是正在重修金兵退出的河北诸城吗?这水泥正好用得上!”
赵桓眼睛一亮:“不错!朕马上下令给康王,让他督促工匠全力赶制水泥,以供所需。”
刘韐笑道:“如此一来,以后金兵攻打我们的城池就更加困难了!”
君臣对望一眼,脸上都笑开了花。
李纲想了想,道:“官家,下一步咱们该怎么行动,还是得请教一下国师。”
赵桓一脸苦涩:“估计老师现在没空搭理朕,还是等老师参加完辩论之后再说吧。”
说起这场闹得天下皆知的辩论,君臣都沉默了。
他们不觉得赵素一个人能够说得过如同过江之鲫的洛学传人,这场辩论,根本没有任何悬念。
不过也好,他们都不想禁止洛学,正好趁机解禁。
赵桓叹气道:“老师也真是的,干嘛要和一群只会空谈的文人士子计较,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。”
十天的时间很快过去,辩论如期在矾楼举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