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慢慢的都看不清楚了。
夜晚的河道一片漆黑,周围安静的可怕,偶尔有两声鸟叫,更是让人心惊。
除了船头的几盏灯笼,能看到那灯光照耀下的方寸之地,别的地方都似乎隐入了迷雾中一样。
一阵风出来,齐柴胡打了喷嚏,搂紧了面前的药箱。
倒是那唐梁,看了齐柴胡一眼,才笑着道:“齐大夫不用紧张,我们兄弟虽然受了些伤,倒是不打紧。只是——”
神色露出一丝为难来。
齐柴胡忍不住接话:“只是什么?”
唐梁这才道:“只是最棘手的是,傅大人受了点伤——”
“什么?”齐柴胡一下子站了起来,动作太大,船顿时摇晃起来。
摇得他差点栽到河里去,还好唐梁一把将他扯住,示意他又坐下。
这才苦笑道:“傅大人不小心受了伤,有点棘手,我们带的军医没有太大的把握,所以才来接齐大夫过去,傅大人特意交代过,怕县主担心,所以才让我们隐瞒一二——”
说完这番话,却见齐柴胡半日没反应,还以为吓着他了。
推了推齐柴胡。
齐柴胡这才如梦中惊醒一般,叹了一声:“只怕是没瞒住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