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在打转:“可是当时没有尸检,其实雪芝有可能被人下了迷药的,她被侵犯的时候可能没有意识的,她怎么反抗得了,当年的我为什么连这个都想不到。”
心里堵得难受,他很想发泄出来,但不知道能怎么发泄。
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想起了一些事情:“那时候雪芝在梦里好像说过,她问到了泥土的腥味。”
泥土的腥味,楚芳菲和米歇尔互相看了对方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迷茫。
迟星晚则若有所思,一道灵光从她的脑海里闪过,她问道:“出事那一年,你们学校有施工吗?”
许方亮回想了一下,回答:“好像有,我记得那时候学校正在建实验楼。”
迟星晚回头对楚芳菲说:“找校长确认一下。”
楚芳菲留了校长的电话,她立即打电话去询问,然后对迟星晚说:“校长先生已经确认了,但是学校里确实在建实验楼,那个实验楼距离操场不远。”
许方亮猛地瞪大眼睛:“你的意思是,雪芝当年是被建实验楼的工人给……”
“我没这么说过,我也在寻找真相。”迟星晚打断许方亮。
米歇尔猛地抬头,犹豫片刻说:“我记得现在学校附近就有一个建筑工地,董雪芝会不会去了那里?”
迟星晚站起来:“走吧,我们去找找看,六年了,她等了太久,是时候还她一个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