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叫孙义,非但武功不错,一身暗器更是厉害,且应该挺富裕,那暗器不要钱似的朝谢行歌扔。谢行歌废了一番力气才将人抓回来。
孙义嘴硬,问什么都闭口不言,被谢行歌打了个半死,最后挨不过,松口吐话。
“是何田。”他说。
“何田是什么人?”谢行歌问。
孙义一一说了。
其实他也有小心思,觉得谢行歌身手虽不错,却肯定不及何田,不如说出来,让她去送死。
谢行歌扯了块破布塞住孙义的嘴巴,将他关进柴房,随即去逮那何田。
那柴房里,还蹲着另一个人,便是那日谢行歌从冯瑞那处回来时,救下的那建筑专家,工部干事林世才。
她那天便是故意去打草惊蛇,之后便跟踪了那两个捕快,果然他们想杀人灭口。
人一抓回来,便噼里啪啦,抖了个干净。
谢行歌才直接抓了孙义。
抓何田麻烦些,他在安国公府内。
谢行歌来到安国公府外,不知道哪个是何田,便随意闯入,引出个人,抓了,让他传话,说有人在十里外等何田,要他狗命。
武功高的人,都有些傲骨,有人挑战,必然赴约。
不久,何田来了。
何田个头很高,人很瘦,皮肤白,长得竟有些秀气。他穿着黑衣,很是有些杀气,很符合江湖上杀手的气质,背上背着一把剑。
谢行歌因为是掩藏着身份,蒙着面,不好使用鞭子,又没有别的武器,便直接取了那传话小厮的佩剑。
听闻这何田功夫不错,不拿武器,那是不尊重对手。
谢行歌尊重何田。
剑普普通通,很轻,不太顺手,但也能用。
“你便是何田?”她问,懒洋洋的语气。
何田森然,“就是你想来找死?”
“听说你能一掌震断大梁?”谢行歌又问。
何田也不否认,“有事便说,少废话。”
谢行歌没再废话,一剑劈了过去。月光下,她看到何田拔了剑,他的剑很长很细,很锋利,闪着光。
两人在月光下交锋,剑锋相撞时,溅点火花。
两人的速度都很快,身形都很灵活。
谢行歌是有些怒气的,她不理解,自己就想好好卖个铺子,竟然也一而再,再而三遭人打压,陷害。
这些人,技不如人便想着邪门歪道。
如今,她也算先礼后兵,仁至义尽。
这几日的怒火,都凝聚在了剑尖,谢行歌招式凌厉,步步紧逼。
半个时辰后,何田被谢行歌捆绑成个粽子,扔进了柴房,跟其他两人关在一起。
怕他们跑掉,谢行歌给三人都喂了点药。
这具身体素质还未练好,折腾一晚很是疲累,谢行歌便回去睡了,打断明天再来审他们。
苏柔柔安排的事情,一直没有结果,有些急躁,派人去问秋霜,回话说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。
可盛京一点消息也没有,国公府也没有一点动静。
冯瑞也派人来问,苏柔柔随便找了几句话打发他。她知道冯瑞那边瞒不了多久,这事,一开始她就是瞒着齐舒翰去干的,自然也就得不到齐府的支持。
如今,也不知道哪一步出了岔子,竟然堵在这里毫无进展。
难不成,那安国公府真的愿意娶苏青青?
不可能!
一个跟其他男人有过婚约,跟其他男人不清不白,牵牵扯扯的女人,又德行全无,怎么可能进得了安国公府的大门。
那些年,苏青青为了得到齐舒翰,闹得人尽皆知。当众表白,吃醋闹事,甚至下药想将生米煮成熟饭这种丢人现眼的事,都没少做。
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,她不可能高嫁。
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,苏柔柔想。
她对冬雪说:“去,准备马车,我要去城外。”
冬雪瞬间了然:“小姐也是时候要给秋霜点颜色看了,就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,枉费小姐这么待她,竟然还给她弟弟治病。”
苏柔柔讥讽:“想逃掉我的手掌心,门都没有!”
那边,何田去赴约,竟一夜未归,在暗卫里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安国公府的暗卫数量不少,可何田是能排进前三的人,竟这么消失了?
根据传话小厮说的地点,大家去看过,战况有些激烈,但根据痕迹来看,两人并没有打太久。
大家更加惊讶和好奇,到底是谁,竟有这个本事,连何田都能掳走。
冯元青将事情压下来,暂未上报给国公爷。
很快,冯元青便知道事情不对劲,冯瑞的事情,他也听说过一些,当时只知他胡闹,却不知道他竟然胡闹到这种地步。
天还未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