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,顺便说一声,我和榆晚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“啪”。
那武状元手里的茶杯应声碎在地上,他指着月风,手指都在颤抖。
他看着我说:“我那日救的,分明是您府上的公子,据说是您的弟弟,怎么突然间,他变成了您的驸马?”
……壮士,这件事情解释起来很复杂,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同你解释。
我有些尴尬。
柳姨咳嗽了一声,端起茶杯喝了口茶。
“那依着这位壮士的意思,如果早知道我并不是榆晚的弟弟,而是榆晚的夫君,你是不打算救了,”月风掸了掸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,慢慢的说:“甚至,希望我是淹死在那河里吗?”
“当然不会!”
那武状元脱口而出:“我怎么会有那样的心?我是肯定也会救的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,”月风说:“无论我是什么身份,那天你也会跳下去救人,所以现在你问榆晚我是弟弟还是夫君,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?”
那状元就如同被戳破了气的球,气势一下子就弱了。
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
“不管怎么说,你救了,嗯,月风,于我们府上都有大恩,”我咳嗽一声,说:“等到成亲那天,我请你坐主桌。”
那状元嘴角一撇。
“啊,我刚刚似乎听到你说,你有自信,没人比得过你?”月风漫不经心的说:“啧,话说早了吧?你看我呢?”
真是杀人诛心。
任谁都能看出来,月风沉鱼落雁身材高挑,衬得那状元像武大郎。
对比太过惨烈。
柳姨将这状元和李婆送出门,还能听见李婆苦口婆心的安慰那状元:“挺好,挺好,状元郎,你看你还混了个主桌的位置,这一趟呀,没白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