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颜欢拽得整个人往前扑过去,却在靠近的那一瞬,被人推开。
两人之间还有半个手臂的距离,不近不远。
姬彧瞳色彻底暗了下来:“帮我。”
盛颜欢全身一僵,然后疯狂挣扎,用另外一只手掰他的手。
反而被他一只手抓住两只手腕,一动都不能动了。
“疯子!放开我。”
她还要去找投靠姬彧,要是真和他有什么,她还怎么有脸皮去找姬彧!
“用手!”
姬彧咬牙切齿。
“不!”盛颜欢仍然拒绝。
她为什么要帮他?
她又没欠他的。
姬彧眼角泛红,五指紧紧抓着她两只手腕,丝毫没有松开的痕迹。
“不帮,你就得死。”
他另一只手抽出长剑,抵在她脖子上:“帮,还是不帮?”
冷剑抵在她脖子上,凉得透心。
盛颜欢知道,如果她不帮,这人真有可能会杀了她。
“你就不能……自己来吗?我不会啊。”
盛颜欢欲哭无泪。
就算在前世,她从未跟男人试过这个,也不懂啊。
姬彧见她松开,身体压制的情欲瞬间传开。
要不是他从小讨厌女子,不管这人臭不臭,以他身上的药性,他估计真会上了。
“我能弄出来,也不用叫你。”
莫说是她,连他也从来没有解决过这个问题。
因为儿时经历,他对女子十分厌恶,厌恶程度在于,不能处在同一个屋檐下。
后来长大,更是没有那方面的嗜好,军中将士喊他去青楼,他宁愿回去读书更好。
盛颜欢闭上眼睛,耳旁听到脱衣的声音,紧接着,她的手被放在一个地方。
她指尖颤了颤,想挪走,却被他死死拽住。
“动!”
他大掌覆在她手背上,掌心滚烫,带着她……
盛颜欢别过头,脸颊耳朵已经全红了。
就当就碰了脏东西!!
姬彧仰着头,微微呼出一口热气,也没有再说话了。
男人对这方面有天性,从生疏熟练极快。
盛颜欢手都酸了,他还没……
“快点啊。”
听到她的娇憨声音,姬彧轻哼了一声。
盛颜欢赶紧撒手,也没扭回去,背着身将手在他衣袍上擦了擦。
“行了吧……”
不行也得行。
她整个人都滚烫了,尴尬到极致,恨不得扭头就冲进雪里。
堂堂永清大王姬,居然给男人……
要不是她重活一世,够坚强,她估计不大想活。
姬彧身体颤了颤,睁开眼睛盯着她,神色并没有丝毫减缓半分,反而眼眶通红,像恶狼扑食。
“还不够!”
盛颜欢双拳紧握,是死都不给他了:“天气冷,你出去转两圈就好了。”
姬彧眼底闪过一丝戾气,起身拽住她的手腕:“做都做了,也不在乎多一两次吧,放心,事后我会答应你一个条件,无论什么都可以。”
盛颜欢脑子回归:“我想去雍州。”
如他所说,也不在乎那一两次。
这人身份高贵,估计也不会坑她。
姬彧挑眉,点头,再把她的手放回原位。
“我答应你。”
盛颜欢松了一口气后,仍由他操控她的手,只是时不时会提醒他一句,让他稍微快一点。
不知道多少次,她手都已经麻木了,眼皮耷拉下来,半闭着眼睛,想睡都睡不着。
后来实在熬不住了,单手抱住膝盖,闭上眼睛,睡了过去。
姬彧仰着头微微喘气,随着药性消散,脑海越发清明。
既懊悔又烦。
威胁女子,不是大丈夫所做之事。
他的手甚至还在捏着人家的小手。
姬彧立即放开她的手,起身将衣物理好穿好盔甲,再把鼓鼓的钱袋放在她旁边,转身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出去。
“主公,身体如何了?”张颇凑了过来,双肩脸上都结着一层冰霜。
他们昨晚都特意不敢靠近,生怕被主公发现,毕竟自泻这种事也不太光彩。
姬彧脸色微沉,点了点头:“留一批马在在此地,所有人随我立刻去营州。”
张颇大喜:“主公要找公子启算账?”
姬彧冷笑:“当然得算,以其人之道,还其人之身。”
离开的马蹄声响起时,盛颜欢也醒了,她看到脚边有一个鼓鼓的钱袋。
正想骂他没信用,打开一看后,就闭嘴了。
这些银子足够让她来回咸阳到雍州好几次了。
盛颜欢伸了个懒腰,只觉手酸腰酸,没一处好的。
再走一段路,到下个城池后,她必定要请辆马车舒服舒服。
谁知,一出去她看到外面绑着一只马,肌肉健壮,一看就是好马,想来是那人留给她的。
“算他还有良心。”
盛颜欢翻身上马,继续朝北前去。
这件小事,很快就被她抛在脑后了。
营州群守府衙。
吴埠在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