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情。难道,你对殿下…”
严淮屹心头一震,这话犹如一记清醒的警钟。
他的身份,可以是影子,可以是剑,是盾,但绝不可以是别的。
严淮屹的脸色微变,眼神有些闪躲,喉咙里似乎哽咽了一番才艰难地出声:“舒儿姑娘究竟何出此言?在下担忧公主实在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我不过是玩笑话,严侍卫不必当真。”舒儿不动声色地收拾好药盘,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审视,“严侍卫的心思自己最清楚。若真的只是忠心,就好好保护公主,莫让私心占了上风。”
说完,舒儿轻巧地行了一礼,转身走出房间。
侍卫独自一人留在房内,满腔的思绪如同被泼开的墨水,渐渐在心中蔓延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