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难看,走出病房。
怨毒地瞪了萧云龙一眼,愤愤而去。
宋楚楚见女儿高烧不退,十分痛苦的样子,她问:“陈医师,你什么时候,给我的女儿诊治?”
“宋总,不要着急,我现在就诊治。”
陈浩古从一个银针盒中,取出九根一针,照葫芦画瓢,解开小女孩的纽扣,就要扎针。
宋楚楚有些惊讶,询问:“陈医师,你这是?我女儿发热,不是应该打针,输液,吃药吗?你怎么还要针灸?我知道中医的针灸,对发热也有一定的效果,但是疗效缓慢,我女儿现在是42度高烧,需要快速去烧,也只有用西医的方法。”
“宋总,您有所不知,您女儿这是感染了禽流感,可不是普通感冒发烧。您女儿这是鹦鹉热,也叫鹦鹉流感。西医治疗,效果欠佳,必须用中医的特色疗法,针灸治疗。”
陈浩古把萧云龙的诊断结果,复述了一遍,说的有条有理。
但是,萧云龙并没有说什么鹦鹉热。
陈浩古自作聪明,临场发挥,仿佛他比萧云龙更博学。
鹦鹉热和禽流感是两种病,这个庸医,居然混为一谈。
一旁的几位女医务想笑,但是,不敢笑出声来。
宋楚楚虽然开了药企,但是对一些病名,她也不清楚。
庞守安更是一窍不通,还不如他的外甥。
庞守和坐在那里,像是老僧入定。
几名女医务,虽然也看出小女孩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,但是,现在是院长指定他的外甥,给宋楚楚的女儿治病,没有她们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