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三岁的荀顗见父亲向这边走来,不由面露得意之色,仿佛引起父亲的注意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,他当然有自己的小算盘,只见荀顗对荀彧有板有眼道:“爹,弟弟的这首《咏鹅》作得如何,这可都是我的功劳,那破书院的老师还说我不学无术,真是大错特错啊!”
荀彧听到这话,不由佯怒道:“顗儿,你又妄言了,颍川书院之中的老师都为当世鸿儒,况且,为父问你,粲儿这诗才真的与你有关?”
荀顗见父亲发怒,不由挠了挠弟弟的手心,荀粲的嘴角勾出一丝无奈的弧度,这个哥哥啊,还真是机灵,不过爹爹也不过是假装发怒罢了,在荀家,荀彧永远是个慈父,而真正的严母却是唐氏。
荀粲感受到哥哥的小动作,不由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道:“爹爹,真的是哥哥教我作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