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微露,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巍峨的皇宫之上。
朱红色的宫墙高耸而庄严,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绚丽的光芒。
紫阳城的宫殿气势恢宏,飞檐斗拱精美绝伦,雕刻着各种祥瑞图案。
巨大的宫门缓缓开启,发出沉闷而厚重的声响。
群臣身着华丽的朝服,手持笏板,井然有序地步入朝堂。他们步伐稳健,神色庄重,沿着宽阔的汉白玉通道前行。
通道两旁站立着一列列威风凛凛的禁卫军,铠甲鲜亮,手持兵刃,一动不动地守护着皇宫的威严。
朝堂之上,金碧辉煌,巨大的龙椅位于高台之上,威严而神圣。
群臣按照品级依次站立,文臣在左,武将在右。他们个个屏息敛声,静待皇帝的到来。
片刻后,慕容峯在总管太监刘公公的高呼中稳步走进朝堂,群臣立刻跪地高呼: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慕容峯缓缓坐到龙椅上,面色阴沉地俯视着群臣良久才缓缓开口道:“平身。”
大殿中弥漫着紧张而严肃的气氛,现场寂静无声。
慕容峯面色凝重,端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之上。他剑眉紧蹙,双目如电,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。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,上面绣着的五爪金龙在光线的映照下熠熠生辉。
朝堂内那高大的殿柱沉默矗立,气氛紧张压抑到了极点。
群臣们战战兢兢地站在下方,一个个噤若寒蝉,连呼吸都似乎变得小心翼翼。
慕容峯扫视着群臣,声音低沉而威严地喝道:“朕近日微服私访,竟得知那闵江一带发生了百年一遇的特大洪灾,房屋农田尽毁,百姓伤亡无数。而朕收到的奏报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场普通水灾,还谎称官民同心已度过难关!尔等且说,此乃何由!”
这时,头发花白的内阁大学士冯自卿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皇上息怒,此事或许有误会……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拱手弯腰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
慕容峯猛地一拍龙椅扶手,大声呵斥道:“误会?百姓亲口所言,难道还有假?朕看你们是在其位不谋其政,罔顾百姓生死!”
朝堂之上瞬间鸦雀无声,群臣皆噤若寒蝉,无人敢抬头直视龙颜。
稍许,工部尚书王蒙毅站出来,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,声音也有些发颤:“皇上,黎县县令赵扩此人确实胆大妄为,但臣等此前实不知此事啊。”
慕容峯冷笑一声:“哼,尔等身为朕之臣子,难道便无监督之责?如今出此等大事,尔等皆难辞其咎!”
群臣纷纷下跪,高呼:“皇上息怒,臣等有罪。”
那整齐的下跪之声在这寂静的朝堂中格外清晰。
“尔等皆起来吧。”慕容峯微微抬起手,神色依旧严肃地说道。
“谢皇上。”群臣齐声回应,然后小心翼翼地站直了身子,一个个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。
户部尚书张化俭战战兢兢地出列,跪地叩头道:“皇上,臣等有罪。只是这灾情上报需经多层官员,或许其中有人刻意隐瞒,欺上瞒下。”
慕容峯剑眉紧蹙,说道:“是啊,如果没有人在其背后撑腰,那黎县知县赵扩岂能肆意妄为至如此地步。”
慕容峯目光犀利地扫视群臣,沉声道:“朕问尔等,地方官员的职责何在?”
一臣子赶忙恭恭敬敬地回道:“回皇上,地方官员当以抚民理政、保境安民为责。”
慕容峯冷哼一声:“说得好!那赵扩所作所为,可曾有半点履行职责之态?”
群臣皆低头不语,有的大臣微微摇头,脸上满是无奈。
慕容峯又道:“朕再问尔等,若尔等身为地方官员,遇到如此灾情,当如何应对?”
另一位大臣拱手道:“皇上,当以最快速度上报朝廷,同时全力组织救灾,安抚百姓。”
慕容峯点点头:“不错,可知府崔得安、知县赵扩是如何做的?瞒报!尔等之中还有无类似之人?”
群臣惶恐道:“皇上,臣等绝不敢如此。”
慕容峯坐在龙椅上,缓缓说道:“朕今日便下旨将那崔得安与赵扩革职查办,但那些对灾情知情不报的上级官员,尔等亦要好自为之!尔等之中某些人,平日里只知专营权谋,对下情视若无睹。此次之事,便是一记警钟!”
他顿了顿,声音越发低沉而威严:“别以为能瞒天过海,朕的心还不瞎!若再有类似行径,下一个被罢黜入狱的就是尔等!”
群臣们听着,额头上的汗珠纷纷滚落,心中暗自警醒,今后行事定要更加小心谨慎,绝不敢再有丝毫懈怠与欺瞒。
慕容峯缓缓从那雕刻着精美龙纹、散发着尊贵气息的龙椅上稳健地走下来,龙袍上的金丝线闪烁着耀眼光芒。
只见他背负着双手,脚步沉稳有力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心头。
他再次以不容置疑的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