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。”
陈瓷和林晴说话的时候,还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一张平安符,让她记得睡前压在枕头下面,能够辟邪安眠。
自从楚翘知道林晴她们玩过笔仙以后,就始终没有说话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岑放,你怎么了,失魂落魄的,下车了。”
林晴将我们捎到了小区门口,楚翘的车就停在不远处。
“岑放,你怎么了,心不在焉的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有点累,可能是天魂离体太久了吧。”
陈瓷朝着楚翘问道,“翘姐,岑放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,能不能做什么给他补一补?”
可是楚翘并没有回答陈瓷的问题,只是在等红灯的间隙,忽然向我问道。
“岑放,你说给林晴布阵的那个大师,是玄清阁的?”
“嗯,就在一条步行街里面,但是我们今天并没有见到。”
看着楚翘的样子,我又追着问道,“怎么,翘姐,玄清阁的那个大师,你认识?”
谁知道楚翘眼里忽然涌上了一股子戾气,“认识,我可太认识了。”
可这句话说完以后,楚翘就没有在开过口,就只是将车开的飞快。
到寿衣店以后,我和陈瓷都跑到路边的吐了半天。
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晕车的滋味。
要不是楚翘冷着的那张脸,吓得我没敢吐在她车上,估计我也忍不到这时候。
“翘姐,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,别拿人命开玩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