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,这是何方神圣?何等勇猛!”
“老朽何曾见过如此古怪服装?这是陛下内卫吗?”
“王大人言之有理?陛下内卫,我等每日亦有所见,却未曾见过如此装束!”
“不错,衣着罕见,更为主要的是队伍气势非凡!”
“实乃如此,我心神俱颤,感觉心脏随其脚步齐动!此等气势,天下无双!”
众人震撼之时,队伍已进入校场,直至大梁国休息之所。
直到此刻,众人方知,此队乃是大梁国今日派出之对手!
而正当众人注视之时,队伍中传来一声高喝:“止步!”
随着那声音传出,队伍骤然停顿,前行三步之人如箭在弦上,立即定格。
所有将军见状,眼中皆生赞叹:“果然神勇!此队何人所领?实为我国佳兵!”
“赵将军,你看,那银甲小将似曾相识?”
“啧,银甲乃陛下所佩戴?”
二人对话间,队伍内一阵倒吸冷气之声。
众人面面相觑,纷纷认出银甲之来历:“非也!此铠乃陛下所藏!”
言下之意,李安所佩戴铠甲,竟是陛下所有。
众人震惊无比,李安之地位可见一斑!
其穿戴之铠甲,仿佛量身定制,与其身形浑然一体,威势盖过诸将。
“李公公英武!我等远远不及!”
“太监身份固然可惜,否则真愿纳女归之!”
“哈哈,口不可不慎,免惹不快!”
“唉,我亦如是!”“然此队之来历何人所知?我素未窥其状!”
“望旗,南山卫也!?”
“南山卫?李安所领?奇怪矣!”
众人诧异之际,确切旗帜所示,无不震撼!
难民营之队,竟拥此壮阔之气势,胜过群雄!
而在此刻最为激动者,非梁青云莫属矣。
屹立城楼之上,眺望那一队军容昂然的队伍,她的唇竟颤抖不已。
万万没想到,李安竟无夸海口,所言皆成真事,竟短短时日便训练出如此气势汹汹之军。
虽未知能否取胜,然此气势,已使任何军队望尘莫及。
此时,胡人方面更是震惊万分。
桑奇拉手中羊腿不知何时已落地,双眼瞪大如铜铃,面露难以置信之色。周硕亦是惊讶之极,手中之粥碗早已破碎,稀粥洒在脚下也浑然不觉。
“这不可能!大梁国何时有此等气势之军?”
桑奇拉喉间干哑,声音颤抖地说出。周硕被此喊声惊回,目睹此景,亦是面露震惊,难以置信。
精于谋略的他,怎料大梁国竟藏龙卧虎,有此气势非凡之军队。
单是这气势,已非他们胡人所能比。
尚未开战,气势已弱,信心亦受打击。
周硕急忙稳定阵脚:“莫慌,此队乃虚有其表。看其所穿,虽怪异,却非铠甲,怎抵我勇士之刀锋?”
此言一出,桑奇拉亦速回神,轻蔑一笑:“确然,此队不过华而不实。跳梁小丑,见我弯刀,必尽数崩解。且看,他们手中何物?竟是棍子!难不成以为今日不见血战乎?”
此言令众胡人士气稍复,纷纷嘲笑大梁之军,心中畏惧渐渐被豪言盖过。
随着大首领的呼喊,原本惊慌失措的胡人们逐渐恢复了神色。
他们的面容渐渐有了血色,显得不再苍白。
正如大首领所言,虽然对方气势汹汹,却手持棍杖,实在可笑。
今日来比武,是要以死相拼,如何可能用棍子与之对抗?
莫非他们以为我们不敢使刀剑?哈哈哈,笑话。此时,每人心中都生出了一种念头,一种想法:这些人虽然威风凛凛,却不过是待宰之羔。
然而,他们不知对方心思,只顾嘲笑。
再观大梁一方,玉蝉在天子身后的隐蔽位置,也是瞪大了眼睛,面露不自信之色。
梁青云的震惊可谓情有可原,毕竟她曾亲眼见过这些士兵的训练。
他们往日里不就站立不动吗?她本不抱希望,然而对方竟展现出如此恐怖威势,令玉蝉也难以想象。
这些人平日里就是她熟悉的面孔,怎会有如此惊人一面?
今日之出场实为震撼在场每一人。
百姓们更是激动,满面通红,呼喊加油声不绝于耳。
未至比试之时,大军入场后便径往各自营地,作短暂休整。其一举一动,皆显雷厉风行之气,使观者眼前一亮。此种令行禁止之风,令在场众人愕然。
此时,胡人内心亦生微妙之变。
桑奇拉与周硕虽努力安抚众人之心,欲驱散其焦虑与恐惧,然其努力收效甚微。
敌方之气势,已深刻影响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