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不可能,这怎么可能?”贤王满脸惊愕地喊道,声音都有些颤抖,“这绝对是有人蓄意诬陷,大统领您一定要深入调查清楚啊!”
钱多面无表情地看着贤王那震惊的模样,缓缓伸出手去拆开封口处的火漆印。
“如今沈文燕已经香消玉殒,只给我们留下了这封信。也许从这封信里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,从而查清事情的真相,不知贤王意下如何?”说完,钱多紧紧盯着贤王的脸,想要从他的表情变化中看出一丝端倪。
然而此时的贤王却一言不发,只是脸色阴沉得吓人。
只见钱多动作迅速地拆开信封,然后开始快速浏览信件的内容,几乎一眼就能看完一行字。接着,他抬起头来,目光锐利地直视着贤王。
贤王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心中愈发慌乱起来,但还是强作镇定地与钱多对视着。
终于,贤王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她在信里到底说了些什么?”
钱多听后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。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贤王的问题,而是将信重新装进信封里,然后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对方。
“沈文燕说,是你逼迫她这样做的。”钱多慢条斯理地说道。
楚浩英听到这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:“怎么可能?我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好处?简直就是荒谬至极!”他瞪大了眼睛,愤怒地质问着钱多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既然沈文燕这么说了。下官就一定要调查清楚,以免其中另有隐情,所以还望您能配合一下,最好就在自己的帐篷里待着,哪儿都别去,这样也好保证您的安全。
当然,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我会安排人手守在您的帐篷门口,不知您意下如何?”
孙贵妃凝视着钱多脸上的神情,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忧虑。
“大统领啊,此事定然与贤王无关。他无缘无故何必去做这种事呢?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?
再说了,沈文燕此前曾与太子的事情,弄得满城风雨,人尽皆知。
想必她定是受了他人蒙骗,一时糊涂才这样写,但她一个侍妾,怎么可能做得到下毒这种事情?
这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,所以钱统领还是要严查,”
钱多听后点了点头,表示认同:“多谢孙贵妃娘娘提点,但此事实属重大,并非我一个大内统领所能决断。
我的职责仅在于查清真相,并将相关证据呈交予皇上。
请您尽管放心,在这期间,绝不会有人对贤王殿下不利。”
然后,贤王一脸气愤地在侍卫们严密的押送下,缓缓返回了帐篷之中。
孙贵妃站在原地,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,气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定,但又无可奈何。
她咬咬牙,最终只能满心愤恨地再次转身返回自己的营帐。
一进营帐,孙贵妃便重重地坐在椅子上,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她越想越生气,心中暗暗咒骂着贤王:"该死的沈文燕,就是个贱人!"
不甘心的孙贵妃决定去找皇上。
然而,当她来到皇上营帐前,却被刘大田毫不客气地挡了回来。
"孙贵妃娘娘,皇上龙体欠安,目前尚无法接见任何人。还请您先行回去,静候消息。"刘大田语气冷淡地说道。
孙贵妃瞪大了眼睛,愤怒地质问:"凭什么不让我见皇上?难道连本宫都不能探望吗?"
刘大田面无表情地回答道:"这是太医的嘱咐,皇上需要静养,不宜受惊扰。还望娘娘体谅。"
孙贵妃心知肚明,这分明就是借口!
但面对刘大田的阻拦,她也束手无策,只好悻悻然地返回自己的营帐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的沈阔和沈云兰等人,则受到了钱多的热情邀请,来到了他的帐篷里。
钱多端坐在主位上,用一种略带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沈阔,似乎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清他内心真正的想法。
沈阔看着眼前这个人如此模样,不禁眉头紧蹙起来:“大统领派人叫我们过来,究竟所为何事呢?若是无事,那我们便先行离去了。”言语之间透露出些许不耐。
钱多眼见沈阔这般态度,只得将沈文燕的那封信拿了出来。
“沈文燕已经离世了。沈阔大人,您可知道此事?”钱多声音低沉地说道。
沈阔听闻此言,满脸尽是震惊之色;而一旁的沈云兰,则更是面露惊愕之情。
“你刚刚说什么?谁……谁死了?”沈阔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“沈文燕死了!她选择了自我了结,横尸于帐篷之中。而在她身旁,我找到了这封信件。”钱多语气沉重地回答道。
此时此刻,沈云兰内心波涛汹涌,想起了上次与沈文燕相见的情景。
钱多目光如炬,牢牢地锁定在他们每一个人的面庞之上,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