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寻皇嫂才能不让我寂寞,你我二人便不能这般生分。”柳心珠微微笑着,她俨然是接纳了容妤的致歉,并抬了抬下巴道:“皇嫂,快请落座吧。”
容妤却道:“娘娘宽宏,但妾身愧不敢受。”
见容妤不肯起身,柳心珠忧伤道:“莫非皇嫂还在介怀太子惩治了定江侯一事?”
到底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柳心珠这话,如同是狠狠插进容妤心口的利刃。
柳心珠偏生还要故作怜悯地继续道:“太子此事的确是狠辣了些,但陛下一直施压于他,他也是无可奈何,不管怎样,他保全了皇嫂性命,这已是十分艰难的事,皇嫂便不要再恨着东宫上下,更不要连我也一并敌视着,好不好?”
她的语气格外高高在上,仿佛她是朝廷中人,也能涉及朝务一般。
但这一番话,也令容妤有所清醒。
她恍惚间明白了柳心珠能够颐指气使地背靠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