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日都累得如同一条狗。而皇上也几乎每日都会来探望她,有时候陪她吃个晚膳,有时候两人一起喝一壶茶,但是皇上没有任何其他举动,从来没有宣她侍寝过。
这一日回来,姜南秋觉得自己几乎散了架,一连五日,日日如此折磨,她的手握不住筷子,双腿也因为站立太久,都抽筋了。
姜南秋再傻也知道,那教习嬷嬷大概是收了他人的好处,处处针对她。
姜南秋怒了:“明日不去了,后日也不去了,就说我病了,琥珀,你去太医院给我拿点消肿的药来。”
就算太后要怪罪,她也不去了,这罪她不受了。
而那么巧合的,皇上这天又来了。
姜南秋这样的情况,就不得不请太医了。太医向来是个察言观色的,又知道宫中这段时间的传闻,就故意把病情说的十分严重:“贵人这双腿,可不能再站了,要不然就废了。”
皇上自然知道姜南秋这顿时间被故意为难,她以为她会趁机去求他,谁知道她一声不吭,生生扛了六天。
虽然是自己挑的,怪不了别人,皇上到底骂了句“愚蠢”,然后黑着脸走了。
姜南秋养了十天的病,才把身体养好,皇上虽然去了六次,可是还是对着她这么个大美人纹丝不动。姜南秋怒了:“系统,今晚给他再来一颗。”
系统也很是无语,他一生气,就给傅砚屿塞了两颗,结果药效过猛,傅砚屿做了一夜的梦,第二天体力不支,上早朝时还是晕乎乎的。
一下朝,傅砚屿就宣了太医,太医一把完脉,就震惊了,皇上怎么到现在还是童子身啊。再这样憋下去,会要命的。
“皇上此症,唯有阴阳交合可解。”
傅砚屿皱了皱眉:“朕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看来姜南秋侍寝一事迫在眉睫,要不然都要影响国事了。
当晚,刘公公就到明光宫宣纸。
姜南秋面上羞涩地接了旨意,心中却是冷哼一声,这傅砚屿也真是的,非得找点罪受,才找她侍寝。
还好,她的所有丹药都已经在体内生效了,今晚只要一举拿下傅砚屿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