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……我跟北州会努力的。”
“那爸妈就等着了啊。”
晏老夫人起身,赫澜扶着她一起。
大家族的人浩浩荡荡的便出发去祠堂,离得并不远,十分钟也就到了。
按照辈分,晏北州与赫澜走在前面。
晏二嫂看着赫澜的背影,随后给了随自己而来的司机一个眼神。
晏家祠堂修缮得很是壮观,随行的佣人们帮忙把东西都摆好。
今日祭祖,不光是晏家这一脉的人来了,连一些旁支也到了。也就是晏老爷子的兄弟姐妹家的人。
那些人虽然不经常出现,可到底是晏家长辈。
祭祖仪式并不繁琐,一辈一辈地上香跪拜即可。
然而晏老爷子夫妇刚刚拜完,轮到晏北州这一辈的时候,有个看起来跟晏老夫人差不多大的奶奶开了口:“我说大嫂子啊,咱们晏家好歹也算个世家,这让个戏子上前祭祖不合适吧?”
戏子?
在场之人能称之为戏子的,只有赫澜。
在旧社会,登台表演的统称为戏子。
话落,众人全部朝着赫澜那边看去。
晏北州将赫澜往自己身旁拉了了,不紧不慢道:“我记得姑母年轻的时候似乎是正儿八经唱戏曲的。”
此话一出,晏姑母的老脸都拧在了一块儿!
当年要不是她跟父母闹掰离家出走,她为了谋生才学习的唱戏曲。
可艰难的时期也就那七八年,除此之外晏姑母自幼衣食无忧长大,家中有钱有势,嫁人后更是享福一辈子,便也养得盛气凌人,老了老了更是经常倚老卖老地教育晏家的晚辈。
被人奉承惯了,如今被晏北州这样当场提起当年事,她十分愤怒:“这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长幼尊卑啊,祖宗泉下有知都得被你气得白了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