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门外一辆辆车接连离去,夏暮烟唇边泛起一抹怒气值爆表的邪笑。
她猛然转身,越过流淌在地上的红酒,拿过酒柜暗处存放的鞭子。
随着她手腕轻轻一抖,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,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响亮的“啪”,仿佛空气都被这一击撕裂。
“他说的是真的吗?你竟然敢给你弟弟下药,你弟弟可是儿子啊,你一个女儿难不成还想霸占他的家产不成?”
“果然是个小贱人,心就是狠。”
面对走上前质问她的父母,她面色狰狞,反手就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。
“就是我给他药傻的,谁让你们肆无忌惮的欺负我,重男轻女是吧,我就算带领夏家走上巅峰也是给你的傻儿子打工是吧?”
“当年要不是你侮辱了我,我也不会和顾彦川退婚,我做的所有事情,都是你们的报应。”
她不等夏父反驳,两鞭子便将他抽的晕死过去,鞭子是特制的,直叫他脸上皮开肉绽。
“还有你,他明明欺负了我,你为什么不让我说,你为什么护着他,你为什么毁灭证据,就因为我不是他亲生的,你就要拿我来讨好他,你配做我的母亲吗?”
“你、你都知道了!”夏母一脸震惊,瞬间跪在地上。
“是啊,我早就知道了!”夏暮烟腥红的眼眸再度溢出层层火焰,似乎是要将眼前的女人剥皮抽筋。
她唇边笑的邪气,却充满一丝苦意,“我知道当年你是怀着我嫁到夏家的,我体谅你丧夫再嫁的委屈与不易,可你凭什么把我送给他做礼物啊,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,你就亲眼看着他进我房间不管,你同样该死。”
“夏家是我撑起来的,我凭什么拱手相让,想让我给你儿子做嫁衣,那我就让你儿子永远长不大,永远痴傻,呵呵呵~~~”
“······”
夏暮烟对着两人一顿抽,看两人全部晕死过去后,才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傻弟弟,夏晨阳对眼前的一切都视若无睹,眼神空洞的拍着手。
她转身对着佣人说道,“全部带下去,关好了,等会我再收拾他们。”
她现在要去地下室出出气了,顾彦期竟然为了下面那个女人,公然和她撕破脸。
这让她很不爽。
地下室。
蒋遥一直盯着电子屏上的监控画面,她越看越觉得熟悉。
“这是、半山别墅的监控!”她去过半山别墅,所以记得里面的装潢。
躺在床上的顾彦川闻言眸光微转,哑声低语,“夏暮烟刚在这走,转眼间就出现在阿彦面前了,这说明,我们也是在半山别墅,不出所料,我们这里应该是地下室。”
他歪头四处打量,铁一样封闭的房子,没有窗子,到处充斥着药水的味道,应该就是地下室无疑了。
蒋遥快步走到他床边,抬起手说道,“我的虎口处埋了定位芯片,如果他是来找我的,不会找不到,可他刚才带人走了,说明他不知道我在这,他是来找你的对吗?”
她不知道夏暮烟和顾彦期说了什么,可他转身就带人走了,很决绝,没有一丝拖泥带水。
也许,他曾经说过的那个很重要的事情,那个不得已分手的不可抗因素,就是被关在这的顾彦川!
顾彦川思索片刻,微微动了下身体,扯得四周的铁链哗啦啦一阵响。
他咽了下口水,皱着眉心看向蒋遥,“是的,我一直在追踪一起关于器官贩卖的案件,追到最后,罗劲暴露,可随着案件的深入,我发现幕后之人不仅贩卖器官,还参与贩毒,然后我便在那次任务中掉入陷阱被抓了。”
蒋遥闻言倒吸一口凉气,双手紧张的抓紧身上的裙子,“你的意思是,夏暮烟?”
“对。”顾彦川叹了口气,“我早就怀疑她了,但我当时已经没时间了,只能告诉我父母夏家有问题,让他们找证据,正好夏暮烟想和顾家联姻,我便让阿彦答应下来,只有这样,他们夏家才能放下防备。”
他看向蒋遥的眼神中有些许愧疚,“我想我大概知道你和阿彦的关系了,对不起,让你们受委屈了,是我无能。”
他不该对那个曾经的结婚对象心软的,这就是他心软的后果。
当时他质问夏暮烟的时候,因为没有证据,她一哭,他便放下了枪,然后迎来的便是打向他的子弹······
蒋遥琥珀色的眸子微微颤动,她紧张的咽了下口水,现在的情形她该怎么办?
按照夏暮烟的说法,罗劲应该是快来了,这里简直是插翅难飞。
顾彦川眼神突然一缓,唇边微微扬起一丝细微的弧度,“你的定位在这没有用,这间地下室已经完全与外界隔绝了,只有出去才会有信号,我看阿彦刚才那个样子,不像是来找我的,倒像是知道你不见了,我这弟弟,也算是个情种!”
他失踪,他可以沉得住气,因为他知道夏暮烟不会杀他,可蒋遥失踪,他坐不住了,因为他知道她会死。
“那我、一定会把信号传递出去!”
蒋遥暗暗咬牙,她猜顾彦期一定是早就把这个别墅排查过了,但他肯定是没有查到这个别墅下面竟然还会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地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