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问着。
起初他是不想谈论有关于司家的事。
可后来觉得越发不对劲。
司伯礼明显是盯上陈妙了。
不仅派人跟着她去了教堂,还跟到了海城!
什么东西对司家这么重要?
蒋祎洲看着她,陈妙却不知道该不该说了。
她原本是想告诉他的。
可经过这些事,让她觉得,奶奶交给她的东西真的很危险。
蒋祎洲知道了,就得跟她一起去承担这风险。
而且,奶奶也说过,除了她的外孙,任何人都不能告诉。
这个任何人,甚至包括了老太太最喜欢的孙子司冶。
这是她对奶奶的承诺。
陈妙沉默了须臾,“没什么,可能司伯礼以为,奶奶真给了我什么吧,毕竟我是奶奶临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。”
她说着,撇开视线,有些心虚。
蒋祎洲蹙眉,也不再追问,而是叮嘱,“司家很复杂,上次在京城你也看见了,司伯礼能成为京城第二大豪门,绝非善类,这也是我之前,告诉你,离他们远点的原因。”
那样的家庭,却莫名其妙的对陈妙很热情,甚至完全接纳。
这本就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。
倒不是说陈妙不值得。
而是蒋祎洲太了解这些商人的本性。
“我现在还是这句话,离他们远点,不要掺和司家的事,哪怕是司冶,他虽然看上去跟司家其他人不一样,但本质上,他们才是一家人,懂吗?”
如果真的牵扯到利益,有多少人性,经得起考验?
他怕她被卖了,还要帮人数钱。
而且,将来他一定会跟司家成为死对头。
蒋祎洲还是希望,陈妙能及早地跟他们划清界限。
陈妙点头,也问出心中疑惑,“那你呢?你不是有事,怎么会突然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