钥匙不在。
难道是,在对面茶室。
她返回去问服务员,服务员说楼上包厢还没退,他们也不知道东西在不在里面。
陈妙觉得奇怪。
难道蒋祎洲还没走?
等着她回来拿车钥匙不成?
她上楼去,刚要敲门,就听见陈红的声音,“蒋先生,你就放过我儿媳妇吧,这件事,她是无辜的啊,都是我一时迷了心窍,我儿媳妇完全不知道这事。”
“陈妙不是已经撤案了,你还要我做什么?”蒋祎洲品了口茶。
这茶味道可真难喝。
他皱眉。
陈红听他装傻,就更急了,“欣怡是被放了,可学校已经通知她回去办理离职手续,这事……”
“你是怀疑,这事是我做的?”
蒋祎洲挑眉。
他这么一问,倒是把陈红问懵了。
难道不是?
可下一秒,蒋祎洲淡淡道,“没错,是我做的。”
陈红:……
蒋祎洲那态度,仿佛就是在说,是我做的,又如何?
“这是你算计她的代价,我觉得,已经很轻了,至少你儿媳妇是被劝退,不是被开除,但若是再有下一次……”
他说着,看向陈红,嘴角勾起,似笑非笑,眼中尽是冷意,“你觉得,会是什么?”
陈红一哆嗦。
她腿都有点软了,“蒋先生,我……”
“几年前我就警告过你,她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算计她的时候,就该想想后果。”他说着,手指摩挲着杯口。
蒋祎洲冷下脸来,“没别的事就滚吧。”
陈红不甘心却又不敢再说什么,一张脸惨白的点了点头,转身出去。
她开门,陈妙赶紧躲在柱子后面。
看着陈红踉踉跄跄的离开,陈妙皱眉。
原来,这些年的平静,不是陈红拿了蒋伟明的钱就消停了。
而是因为蒋祎洲的警告。
大概这次,陈红也没想到,只是一万块,也会惊动蒋祎洲出面。
老狐狸的动作倒是也很快。
她这边刚放人,学校那边就通知何欣怡回去办理离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