啡,以及各种小零食。
蒋祎洲单手转动方向盘,见她盯着吃的半天没动作,“没下毒,放心吃。”
陈妙看他一眼,男人正全神贯注地开车,眼睛里都是专注。
他穿着黑色的衬衣,没系领带,握着方向盘的手腕上戴着名表,男人那白皮冷感的肌肤,让他整个人看着特别清冷。
他不笑的时候,小孩子都能给他吓哭。
陈妙拿出三明治,“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饱。”
她心里酸酸胀胀的。
蒋祎洲看了她一眼,“就你的饭量,那几个坚果,能喂得饱你?”
陈妙:……
她不满,咕哝一句,“这话说的我不爱听,我饭量很小的好吗?”
蒋祎洲笑了。
这笑声,简直就是侮辱性极高。
紧接着,他单手解了领口的扣子,嘴角轻弯,“那我每次带回来的零食,谁吃了的?”
“零食跟饭量有什么直接关系吗?吃零食的胃跟吃饭的胃不一样。”她说着,咬了一口三明治,疑惑的问,“刚才在餐桌上没看见三明治啊,你让家里的阿姨做的?”
他笑了下,没接话。
陈妙看他意味不明的笑,再看看三明治,难不成是他做的?
她马上否了自己的猜测。
咋可能。
管他谁做的,好吃就行。
她吃饱喝足后,便有了困意。
快四十分钟的车程,陈妙一路睡过去。
这也避免跟蒋祎洲相处的尴尬。
可令她更尴尬的是,他们到蒋家村时,一下车,一老人走来,说,“祎洲啊,今年带媳妇来祭祖了?”
陈妙:……
您老睁大眼睛好好瞧瞧,他媳妇有这么漂亮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