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手吧,你技术太差了。”
陈妙套上衣服,下了床就要往浴室方向走,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!
紧接着,腰身也被男人的手臂收紧,属于男人的气息全都笼罩下来。
他垂眸凝她,“怎么?没尽兴?”
他说着,大手摩挲她腰身,“没吃饱有情绪了?”
陈妙抬眸看着男人眼中的炙热和暧昧,心里却堵得厉害,她按住他要探进去的手,“没开玩笑!我要分手,小叔!”
她咬重了最后两个字,果然看见男人眼中的笑意一冷。
他凝着她,一股无形之间的压迫感笼罩下来。
男人的声音也冷了几分,“理由?”
他捏着她的下颌,逼她抬眸看他。
“没感觉,腻了,你时长太短……我想换个人,行么?”她迎着他的目光,咬牙说着,恨不得每个字都扎到他心里去!
就像他扎她的心一样!
陈妙是个有仇就报的人,她不喜欢过夜仇。
凭什么他可以发信息让她去老地方等,然后又一脸平静的跟相亲对象吃饭?
她知道男人最在意什么,所以专挑这点来攻击他。
对于男人来说,说他不行,比说他没钱还伤人。
但她低估了男人的怒意,也高看了自己的还击能力,当她推开他想要潇洒离去时,却被他一把按住,撩起衬衣就直接从后掠夺。
陈妙吃痛,挣扎,“你放开我,你疯了?”
“这就是你说的没感觉?”男人故意弄出动静,让陈妙的耳根都红了。
她忘了这男人比她更记仇!
所以,他压着她,让她求他结束,感受什么叫时长。
事后,陈妙浑身没了一点力气。
她趴在那,看着男人意气风发的走下床,去了浴室,不一会就意气风发,精神抖擞的从衣帽间走出来。
蒋祎洲有一副好皮囊,一米八九的个子穿什么都好看,黑色的衬衣衬得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多了几分冷魅的感觉。
他的嘴角总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,给人一种放荡不羁又捉摸不透的感觉。
“累了就好好睡一觉,我让老陈给你请假,明天就不用上班了。”他戴上手表,往门口走去。
陈妙用尽力气坐起来,“蒋祎洲,我要分手!”
男人脚步一顿,回头时有些不耐,“还没闹够?”
“你觉得我在跟你闹?”
“想买点什么?我去香港给你带回来。”
陈妙:……
他是会转移话题的!
可再多的礼物,也填补不了她心里的伤。
男人没再给她过多发泄情绪的时间,接了个电话就往外走,门一关,陈妙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座牢笼里,快要窒息了。
可怕的是,这是她自己亲手编织的牢笼!
在陈妙17岁那年,母亲改嫁,陈妙跟着母亲来到蒋家。
她的继父指着一旁的男人介绍,“妙妙,这是你小叔,蒋祎洲。”
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
却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。
说来可笑,陈妙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现实又理智的人,可她竟也会爱上一个不知姓名且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。
她喜欢蒋祎洲,在知道他姓甚名谁之前。
可那一天,她把对蒋祎洲的那份少女悸动压在了心底,规规矩矩叫他一声小叔。
此后的三年,蒋祎洲在蒋家,对她还算照顾,也很礼貌。
可这一切,就在去年打破了。
那天他分手,喝了酒,她只是想关心两句,却被他一把拉到屋内,一发不可收拾。
陈妙知道,自己只是个替身,是他在分手空虚期急着想忘却过去的备胎。
可积压在心里的爱意就像是破土的幼苗一发不可收拾的滋长,她甚至觉得,总有一天,他会真正的爱上她吧?
那之后,他们就开始了不正常的关系。
说是情人,也不为过。
因为蒋祎洲从不公开她,在蒋家也会以长辈的姿态对她。
她和蒋祎洲的这段关系,就像是平静幸福下埋着的一颗炸弹,一旦炸了,整个蒋家都不得安宁,她的母亲可能也要被指着脊梁骨嘲笑,甚至被赶出蒋家。
陈妙当然知道自己在玩火,可她就是想赌。
赌他的心里是有她的。
不然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?
蒋祎洲除了不公开,他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的。
每个月自动到账的零花钱。
毕业了他帮她安排的工作……
她想学什么,他都支持。
她遇到什么困难,他也全都解决。
每逢节假日,都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