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,直达灵魂深处。
“林见月是谁?”
林见月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若木鸡地愣住了,她双手紧紧抓住易俞景的手,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将他的手捏碎,身体微微颤抖,急切地说道:“是我啊,我就是林见月!小俞哥你怎么能如此绝情地不记得我了呢?你不是一直和我关系最好的吗?我回来了,我终于回来了!”
此时的林见月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几近疯狂、失去理智的神色,那眼神让人不寒而栗,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吞噬。
易俞景一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,如同迷失在茫茫大雾之中:“你在说些什么?”
“不是,为什么你不记得我了?”林见月绝望地抓狂,双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,那动作粗暴而又疯狂,似乎想要把心中那无尽的痛苦和不解全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。
“是不是被吓到了?先不要说了,回去好好休息一下。”易俞景试图用温柔如水的话语来安抚她那几近崩溃、濒临失控的情绪。
易松青在旁边一直静静地看着这混乱不堪、令人揪心的一切,眼神复杂得让人难以捉摸,仿佛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,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心事。
林见月这时才发现了易松青,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,快步如飞地朝他奔去。
“易松青,你一定记得我,对不对?”林见月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,那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一切融化,直直地望着他。
林见月皱着眉头,眼神与之前的温柔平和截然不同,此刻充满了急切和质问,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的心刺穿。
易松青却双唇紧闭,如同被封印了一般,沉默不语,脸上的表情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,仿佛一尊冰冷无情的雕塑。
“我和你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最为长久了,你一定记得我的!”林见月不肯放弃,声音中带着哭腔,那哭声凄惨而又悲凉,令人心碎。
易松青毫不留情地抽回自己的手,动作决绝而又迅速,他们两人之间仿佛竖起了一堵无形且坚不可摧、高不可攀的高墙。
林见月满脸的不可思议,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,那表情仿佛世界在瞬间崩塌。
此刻的她,就像一个失去理智、陷入癫狂的疯子,让人感到心疼又害怕,仿佛她的世界已经完全失去了光明和希望。
为什么他们都不记得自己了?
旁边有一间安静得落针可闻的洗手间。
林见月侧头看向里面,镜子中的那张脸,娇嫩如花且明艳动人,可却不是记忆中熟悉的自己的面容。
林见月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,动作轻柔而又带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奈,那抚摸仿佛是在与过去的自己告别。
原来她还没有真正地回来,这个身体的主人依然是那个陌生的白晚舟。
“这张脸……”林见月喃喃自语,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自嘲,那语气仿佛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,“难怪你们都认不出。”
林见月的手突然被易松青用力抓住,那力度让她感到一阵疼痛,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易松青。
易松青表情严肃,目光中透着冷峻和疑惑,问道:“你说的林见月究竟是谁?”那语气中带着质问和探究。
“是谁……”林见月满心失望,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和心碎,“是你最讨厌的那个人啊。”
头又开始如被重锤疯狂敲击般剧烈地疼痛起来,林见月痛苦地双手紧紧捂着脑袋,那痛苦的表情让人不忍直视,撕心裂肺地大喊:“啊!”
她感到呼吸困难,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,让她无法喘息,眼前突然一黑,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倒去。
易松青眼疾手快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接住了她,动作敏捷而又准确,女生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倒在了他坚实而温暖的怀里。
女孩已经晕厥过去,眼底还残留着未散去的红晕,如天边那一抹凄美而又令人心碎的残阳。
易松青抱着她,心中的疑惑如同层层叠叠、厚重无比的乌云,愈发深沉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白晚舟悠悠醒来的时候,头部还有些隐隐的抽痛,那疼痛如同细密的针在一下下地刺着。
易俞景正一脸关切、目不转睛地坐在床旁边。
“额!”白晚舟忍不住痛苦地捂住头,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,形成了一个深深的“川”字。
她只记得看到那张照片后,自己就眼前一黑,如同坠入了无边的黑暗,晕了过去。
“你醒了?”易俞景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,带着丝丝抚慰人心的力量。
白晚舟强忍着不适,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缓缓坐了起来,那动作显得有些吃力和艰难。
“喝水。”易俞景体贴地递过来一杯温度适宜的水,那水杯上还升腾着袅袅的热气。
白晚舟接过水杯,大口地喝了一口,“我怎么会突然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