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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长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,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,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“没事吧易总白总,实在抱歉。”
白晚舟急忙弹开,不知道刚才那一幕有没有被局长看见。
“今天的事故是我们的问题,我们会给您补偿的,实在是抱歉……”台长一边不停地鞠躬道歉,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,那模样仿佛犯了天大的错误。
化妆间一下子涌来了很多人,嘈杂的脚步声、议论声交织在一起,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白晚舟还没来得及换下礼服,而他们又在一旁叽叽喳喳不肯离开。
她只觉得身上的礼服紧紧地勒着自己,每一寸肌肤都被束缚得难受极了,头也因为这吵闹的环境而嗡嗡作响,难受得厉害,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。
易松青好像只有在白晚舟面前才会融化一点,面对别人的围绕,他又瞬间变成了那座冷漠的冰山,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,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“今天的事情,我会叫助理和你联系,如果没什么事……”易松青的声音冰冷如霜,不带一丝感情,仿佛从遥远的寒潭传来,那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局长了然,连忙识趣地转身出去了,脚步匆匆,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赶。
“你不出去吗?”白晚舟看着易松青,眼中满是不满与嗔怒,那眼神仿佛在说“你怎么还在这里,真是不知趣”。
“我说了我保护你换衣服。”易松青双手抱胸,斜倚在门框上,身姿挺拔,眼神坚定,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,那模样仿佛一座守护宝藏的门神。
白晚舟刚卸完妆,她的脸干净好看,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温润细腻,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;那双大大的眼睛清澈明亮,犹如一汪清泉,波光粼粼,灵动而有神;樱桃般的小嘴微微上扬,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,洋溢着青春的气息,那笑容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温暖而明媚,就像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一样清纯动人。
可按照原主的年纪,她本该三十多快四十了,然而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,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,只是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与韵味。
再加上白晚舟自己本身的长相,妥妥的一个冻龄美人。
白晚舟懒得再与他争辩,直接拿起衣服走进了更衣间,那脚步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。
易松青在外面,白晚舟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自在,她的动作也变得有些僵硬,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被人监视着。
换完衣服出来,易松青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,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右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。
白晚舟今天出门急,穿了一身休闲装,白色的t恤搭配蓝色的牛仔裤,脚下踩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,t恤的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;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,几缕碎发俏皮地垂在脸颊两侧,青春洋溢,充满了活力,完全就是个大学生模样。
“我衣服也换完了,你该走了吧?”白晚舟双手叉腰,气鼓鼓地看着易松青,眼神中满是驱赶之意,那模样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。
易松青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仿佛一座雕塑,深邃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白晚舟,嘴角微微上扬,似乎在欣赏着她生气的模样。
“要我请你吗?”白晚舟大步流星地走过去,眼神中闪烁着怒火,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焰来,将易松青燃烧殆尽。
快走到易松青旁边时,她不小心踩到了刚才化妆师在黑灯时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化妆刷,脚底一滑,身体瞬间失去平衡,直直往前摔去。
白晚舟一下子摔在了易松青的怀里,那强大的冲击力让易松青也不禁闷哼了一声,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,紧紧地抱住了她。
其实这一摔并不好受,易松青平时注重锻炼,身上肌肉紧实得如同一座座小山丘,白晚舟感觉自己就像砸在一块坚硬无比的石头上,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,一阵剧痛从身体各处传来。
白晚舟吃痛地叫了一声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差点夺眶而出。
抬头一看,只见易松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那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与玩味,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。
“没想到你现在还想投怀送抱?”易松青嘴角微微上扬,勾勒出一抹戏谑的笑容,眼神中带着一丝促狭,那语气中充满了调侃的意味。
有病啊。白晚舟皱了皱眉,心中暗骂了一句,随后便想要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来,那白皙的脸庞因为愤怒和羞涩而涨得通红。
然而,肩膀被易松青紧紧抓住,她无论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,那双手仿佛铁钳一般,牢牢地禁锢着她。
“你干什么?”白晚舟怒视着他,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,那眼神仿佛能将他千刀万剐,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