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用心。
没想到油尽灯枯,风中残烛之时,没有一个人是希望他活下来的!
在世三十一载,在位十八年,到头来,却是这般不甘心。
也不知那个远在河套的儿子,都一个月过去了,他是不是抗旨不遵不来洛阳了?
即便他会来,是不是又有着其他目的呢?
刘宏在深宫之中养病,好久不上朝,更不闻外事,但关于刘玮的消息还是不断送到他面前。
听说他在河套大有作为,还出兵去了河西和西域,将鲜卑侵占的土地,全都拿回来了。
不仅如此,还拥有四五万兵马。
他并不觉得刘玮拥兵自重是坏事,现在大汉风云飘摇,有这样的皇子守卫边疆,更让他放心。
在刘宏眼中,刘玮就和刘虞刘焉刘岱刘表刘繇一样,也是一方州牧了。
只不过所拥有的地盘,却是河套河西这些远离中原的地区。
何进也不知道多少次拿着丁原的奏表请刘宏下旨严惩刘玮。
丁原在张掖损兵折将,自己也差点被射死后,便不再与刘玮大动干戈,而是企图走朝廷路线,严厉谴责刘玮之举。
同时,他也责成吕布、张扬、韩遂、马腾等将,训练兵马,扩张骑兵数量。
但刘宏却知道丁原已经从太尉张温那边,彻底投靠了何进。
何进也在拉拢地方州郡,在那些不是宗室牧守的州替换上自己人。
“短短半年,玮儿今非昔比。”
“别人怎么说你,朕始终不相信。朕也知道,这次叫你来,何惠他们也会对你不利!”
“朕只想知道,你内心的真实想法!”
没想到刘华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,让刘宏发呆出神好大一阵。
“皇兄,皇兄!”
刘华见刘宏躺在龙床上发呆,急忙提醒。
如此话都说得这么明了,刘宏的顾虑也打消,是该答应立储之事了。
不然,她刚刚在何皇后面前夸下的海口,就这么没有结果回去,岂不是很没面子。
“皇妹,立储之事,势在必行,朕答应了。”
刘华顿时脸上一喜,当即要高喊皇兄圣明。
哪知刘宏又说道:“至于立谁,还有待斟酌。”
什么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