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皇后全身冒汗,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,并大口大口喘气。
她惊魂未定,脸色惨白。
梦中的一幕幕不停在脑中闪过。
刘玮诡异的笑容,强壮的身体
为何自己会做这样的梦,刘玮这家伙竟然在梦中对她凌辱。
这让何皇后又羞又怒,却百思不得其解。
守在门外的杜公公和贴身宫女,早已如同敲木鱼般昏昏欲睡。
听到何皇后梦中大声惊呼,急步入内,齐声问道:
“娘娘,吓煞奴婢了,您这是怎么了?”
梦中怪异却羞于启齿的事情,何皇后怎么好意思开口?
“没事了,做了一个怪梦。”
何皇后若无其事的说道。
“娘娘,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娘娘何不传于吉于半仙入宫来解梦?一解心头之困惑。”
杜公公察言观色,何皇后虽然表面神态自若,可眼神中却是迷惑担忧。
他谄媚着提出请于吉进宫。
之前于吉给何皇后曾占卜一卦,娘娘对此深信不疑。
杜公公以为提出这个建议,一定合何皇后的意,讨得她的欢心。
“大胆奴才,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不会说话,给本宫闭嘴!”
哪知,何皇后立马直立起身,横眉冷眼,寒若冰霜,对着杜公公大声责骂。
按杜公公这话,岂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着跟刘玮颠鸾倒凤?
这简直就是没头没尾,无稽之谈。
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!奴婢一心只为娘娘考虑,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!”
杜公公大惊失色,他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急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。
贴身宫女见何皇后如此震怒,更不敢触何皇后霉头,低垂着头,生怕殃及池鱼。
“好了好了,你们退下吧!”
见杜公公额头磕起了大包,鼻涕眼泪一起下,何皇后心生厌烦,挥手让他们退下。
也许真是皇族宗室都来了洛阳,而刘玮迟迟未见出发,这才让何皇后对此念念不忘,上了心。
但即便是想着刘玮早点进京,然后杀之已了心头大患。
但也不至于自己心里想着要跟他干那种事啊!
杜公公急忙连滚带爬告倒退出门。
“慢着!”
忽然,何皇后又将他叫住,杜公公顿时心头一紧,难道娘娘今晚非要责罚他不可?
杜公公硬着头皮,停在原地,忐忑不安。
“小杜子,明日一早,速去请于吉半仙进宫解梦!”
“奴婢,谨遵娘娘懿旨。”
杜公公当即松了一口气,然后告退出殿。
贴身宫女为何皇后换了一套亵衣亵裤,又打来热水沾湿绸巾为何皇后擦洗那饱满丰腴却汗水淋漓的身子。
不一会,宫女也告退出去。
可何皇后却如同烙大饼般,始终睡不着。
自从灵帝刘宏病了之后,何皇后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沾皇恩雨露了。
刘玮的身影,竟然在仅有缚鸡之力的何皇后脑中,久久挥之不去。
心中居然泛起了连她自己都觉得面红耳赤的想法。
一双玉手,情不自禁伸进了衣襟。
如果东汉末年已经发明了麻将,那此刻的何皇后,一定是自摸二饼推倒胡了!
河南地,黄河几字湾内,鄂尔多斯高原。
寒风挟裹着高原深处毛乌素沙漠的黄沙,肆掠着这片荒凉瘠薄的高原。
高原之中,也有河谷绿地,大小不等。
其中,美稷、曼柏、东胜、桢林、大城、谷罗城等城,便是鄂尔多斯高原和鄂尔多斯草原上的一颗颗明珠。
这些地方,之前是南匈奴人,羌胡,羯胡聚集处。
鄂尔多斯高原往南,便是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。
而从河套的九原到并州西河郡的东胜之间秦直古道上,一队骑士风尘仆仆,马蹄隆隆,掀起了漫天黄沙。
他们共计约莫一百来骑,身穿锦袍,目光如电。
高头大马,甚是雄健,一看就是上等好马,日行八百那种。
一人双马,风驰电掣。
一百多人,竟然驰骋出千军万马的气势。
他们正是前往洛阳的刘玮,他带着一百侍卫营骑兵,以及沈炼的锦衣卫十余人。
至于莫名其妙因为提了杜公公挨了30鞭子的使者,被随行的护卫用一辆马车拉着,同时出发。
不过,他们的速度,自然跟不上刘玮一行。
而刘玮在五原城安排好一切后,第二天便起程了。
他出发的时候,被他宠幸一晚的刘依菲、蔡琰两女,早已成为一滩春泥,呼呼大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