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刚过去一个多月而已,丁原转眼就如此忘恩负义?
这妥妥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。
“他们凭什么?”
刘度大叫道,“无耻,卑鄙,这简直是强盗行为。”
“他们难道不知道侯爷是大汉皇子吗?就敢如此自杀残杀?真是不可思议。”薛仁贵寒了脸。
背后受敌,严重影响到他对鲜卑用兵的部署,搞不好之前的计划全部推翻打乱。
“呵呵,他们两人的背后所站之人,肯定是何进还有何皇后无疑。”
“一个当朝大将军,和一个皇后,一起做点小动作,瞒过当今皇帝,应该轻而易举。”
“本侯那个便宜父皇,早就被何皇后还有十常侍蒙蔽了双眼和双耳,根本不会管我死活了。”
刘玮露出耐人寻味的冷笑,“他们何家要致本侯于死地,这点事情,根本不算什么。”
“现在这两路军队齐头并进,来势汹汹,图谋不轨。”
“他们不仅仅是要我们的地盘,更是要让我们没有活路。”
刘度当即吼道:“侯爷有何吩咐,只要您一声令下,我便第一个杀回善无,要那帮想偷我们家的人不得好死!”
“刘校尉,不可冲动,且听侯爷号令!”
薛仁贵此刻冷静无比。
云中这边,是断然不可撤军去回援定襄。
一旦撤走,不仅让那八千准备在河朗关门打狗的将士陷入绝境。
而且鲜卑人察觉蛛丝马迹,定然会趁机追击。
费尽心思拿下的五原郡和云中郡,就这样拱手给了鲜卑人?
“大和尚,你有何破解之策?”
刘玮不动声色,询问一直进入思索状的姚广孝。
姚广孝眯着眼睛,脸上古井不波。
听到刘玮叫他,忽然睁大眼睛,露出耐人寻味一笑:
“主公,贫僧有个大胆的猜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