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先帝朝,青云观何等神圣庄严!先帝进去前都要沐浴斋戒三天,如今居然被秦钰这好色昏君,当成了青楼!
合着那些冰清玉洁的出家女道姑,都成了他的玩物啊!
不过看着王振委屈的模样,司马烈却轻咳一声,随后摆手道:“行了,管她是尼姑还是道姑,昏君不怕天谴,愿意睡就睡去吧!”
“这几件事你做的很好,尤其是那宫女处理的很漂亮,本相心里有数。”
王振面色惊喜,连连拜谢道:“能为丞相做事,是奴才的荣幸,丞相放心,奴才今后也会更加尽心竭力!”
司马烈点了点头,沉吟片刻后,他又皱眉道:“本相正好还有一件事,需要交代你去做。”
“丞相请吩咐,不管是什么事,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王振拍着胸脯,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司马烈轻哼一声,淡淡的说道:“你立刻派些厂卫,去监察那些不听话,禀报西北旱灾的蝼蚁,发现就弄死,这事可不能捅出去了,死多少人我不管,但是不能坏了本相的大计。”
“是是是,奴才明白了。”
“嗯,你去办吧。”司马烈挥了挥手,示意王振退下。
待王振离开后,司马烈又思索一番,看向了桌子上,那些请求赈灾的折子。
每道折子上,都是骇人听闻的灾情。
然而,司马烈却是看也不看,一个一个的,将所有折子都丢进了火盆里。
赈灾?
司马烈冷笑一声,提笔写下加重赋税几个大字。
写完之后,他才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传令下去!朝中一分钱都不能拿去赈灾,不仅不能赈灾,还要通知西南官府,今年的赋税再加三成,抓紧筹集银子,届时一块送给匈奴人。”
“只要匈奴人不打过来,就算饿死全西南三州的百姓,本相也在所不惜!”
……
另一边,上书房的秦钰,并没有睡几个时辰就醒了。
他脑子里全是大灾的事情,昨日那宫女所说之事,他不管怎么看,都不像是在夸张。
难道说,西北那边真的饿殍遍地?
秦钰心神不宁,如果真是如此,他必须得好好计划计划。
分析一阵过后,秦钰突然有了些主意。
他不仅要救灾,而且趁此机会,还可以让柱国公张汤东山再起。
秦钰的眸光越来越亮,到最后猛的拍桌而起。
“来人,给朕把安福叫来!”
很快安福就赶了过来,躬身问道:“奴才参见皇上,不知皇上召唤,有何要务?”
“朕想出宫一趟,再去见见柱国公。”
安福愣住,看了看四周,随后低声问道:“皇上是打算秘密出宫,还是……”
“没事,这次不用掩人耳目,你安排一下吧。”
秦钰摇了摇头,直截了当道。
安福虽觉奇怪,却也只好照办。
“是,奴才这就去安排。”
既然是光明正大的出宫,那就得要做的真一些。
安福安排好了一切,带上了周熊周虎两兄弟当护卫。
司空见惯的是,一听到皇上又要出宫采花,张世荣也安排了殷荡和吴迟负责贴身保护秦钰,但秦钰知道,实则这二人还是来监视自己的罢了。
一切安排妥当后,秦钰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了宫。
没花多少时间,来到了老地方水云间。
老鸨同之前一样迎了出来,给他们安排好了地方和姑娘。
只是这老鸨在看殷荡和吴迟的时候,眼皮子直跳,但为了钱,也只能委屈委屈姑娘了。
安福对于这流程,也是驾轻就熟,悄咪咪的就下好了春药。
殷荡和吴迟全然没了戒心,只当是来享福来得了。
“美人,来,喝酒。”
殷荡端起酒杯递到了美人嘴旁,美人妩媚一笑,轻轻抿了一口,随后把酒杯推到殷荡嘴边。
“公子,你也喝。”
殷荡看着自己身边的美女,双目喷血,心神迷醉。
这酒水里含了春药,殷荡刚喝下去,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。
吴迟也看着眼前娇滴滴的美人儿,早已按耐不住,伸手抓住她的肩膀,扑了上去……秦钰在隔壁静静的等着,安福这时候推门走了进来,凑到他耳边,低声汇报道:“皇上,都办妥了。”
秦钰立马放下茶杯,眼中锐光闪动。
“走,去军马场!”
秦钰起身,领着一群人朝着军马场而去。
军马场距离水云间并不远,约莫一炷香功夫,秦钰他们便抵达了军马场。
周熊和周虎自觉守在外面站岗,警惕观察着周围的动静。
秦钰带着安福走了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