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，这小跟班性子懦弱，好拿捏，随便恐吓一下就不敢乱说话，更不敢把她供出来。
对于这一点，林菲菲相当自信。
“嗯。”
杨导微微点头，等林菲菲离开，这才把目光移到小跟班身上。
“说吧，事情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“导演，你在说什么啊，我怎么听不懂。”
小跟班挤出一抹笑，心里却心虚的厉害。
“听不懂?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，胆子真不小，在我的眼皮子底子动手脚。”
小跟班惊慌的看着杨导走在器械旁，指着几颗松动的螺丝钉。
“这几个地方是你做的，没错吧。”
“不，不是我。”小跟班连连摇头，踉跄后退几步，整个人栽倒在地上，可脸上的表情早已经说明一切。
“是林菲菲让你这样做?”
小跟班想要点头承认，可想到林菲菲临走时威胁的话语，又立即咽了回去，摇头否认，“不，不是。”
杨导上前几步，蹲在小跟班身前，惋惜道，“还真是条听话的狗。”
“打电话给警局吧。”这件事应交由警局审理。
小跟班蓦然抬头，她不能见警察，更不能去警局，要不然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。
“导演求求你，别送我去警局，我说，我什么都说。”
“呵。”杨导平静看着趴在地上祈求的人，冷声开口，“说吧。”
“是林菲菲，都是她让我干的……”小跟班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出来，“导演，求求你，求求你不要送我进警局……”
杨导踢开趴在地上哭做一团的女人，起身，将口袋里的录音笔交给身边的人，“公布出去。”
“好的，导演。”
小跟班颓废的倒在地上，完了，都完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