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行。”
赵蔓锦努力扮演贴心女儿,顺着他的话说下去。
她知晓他是在演戏,她又何尝不是陪着他演。
“如今孙氏被禁了足,你祖母上了年龄,经不住累,这偌大的伯爵府不能无人打理。”
说着,赵峰守掏出掌家对牌钥匙,交到赵蔓锦手上,“孩子,你也快及笄了,掌家事务得熟悉,要不到了夫家不会掌家是会让人笑话的。”
“如今家中乌烟瘴气,旁得人信不过,父亲只信你,”
“父亲,这使不得啊……”
赵蔓锦不愿接对牌钥匙,眼瞅着及笄能离开虎狼窝,若是掌了家,哪能说走就走。
“锦儿,可还是生爹爹的气。”赵峰守眸子冷了下来,“就算不为你,为着你大哥哥,你也得掌家。”
“父亲何出此言?”赵蔓锦察觉他话中有话,不悦皱眉。
“待爹百年后,这伯爵府都是你大哥哥的,如今你帮着打理,日后你大哥哥就轻松些。”
赵峰守是懂得拿捏她的,顿时,赵蔓锦没了声音。
片刻后,她接过对牌钥匙,“父亲,女儿尽力一试,若是管不来,管得不好,还望父亲理解。”
“无碍,权当锻炼你了。”
目的达到,赵峰守随意找个由头离开了。
傍晚时分,夏荷才匆匆从外面回来,身后还跟着一人。
“姑娘,你瞧谁来了。”
夏荷侧了侧身,一妇人摘下面纱,
待看清楚来人,赵蔓锦鼻头一酸,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