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咯,听名字就知道了嘛,这酒是专门用来对付体修的。
体修不是喜欢将命门藏的严严实实吗?
哈哈,喝下命门烧基酒,管他藏在哪,都得完蛋。
瞧瞧旁边屋子躺着的那个,哈哈,喝下去就变成那种怂样了,哈哈哈……”
刁时茂开心啊,解恨啊,浑身上下舒爽得不得了。
当初自己被他当屎一样踢来踹去,如今却反被自己当死人一样玩,哈哈哈,太他妈解气了。
其余几人均是来自内城的侍卫,听到刁时茂的话并无快感。
说实话,己方人数占优,又有三名筑基修士,正常情况下,倒也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。
但对方是筑基的体修,绝非普通筑基修士可比,所以也就默认了。
现在也就看看还有没有同伙,完事后就准备将人押往内城。
“刁时茂,这么阴毒的酒,你是从哪儿弄来的?你卖的酒不是加春药吗?怎么,还下毒啊!”农正典擦完粉,幽幽飘来一句。
刁时茂又咪了一口酒,瘦猴一样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,叹道:“我可弄不出来这种酒,我是从姐夫那儿顺的。
以前听他说过,好像是尚……尚什么宫酿造的,专门用来对付体修。
哼,上次这个狗杂碎整了老子,老子就备在身上。
妈的,这次终于让老子找着机会用上了,哈哈哈……”
农正典切了一声,瞟了一眼刁时茂说道:“我跟你说啊,玩归玩,别将人给弄死了,这可是月生哥交代的事情,我还要跟他交差呢。”
刁时茂嘴角轻扯,嘟囔道:“不弄死他,万一他妈的来弄死我怎么办?”
农正典哼了一声说道:“他人都废了还怎么弄你?你不说喝了这个什么烧基酒,命门被废,灵基被毁,那不就是废人么?
再说了,交到月生哥手上,哪儿还有活口。”
“哦,也是哦,呵呵呵,是我多虑了。”
“叮噹!——”正当此时,一名筑基修士的耳边忽然出现了一对铃铛,并轻轻敲响了一声。
这名筑基修士顿时愣了一下。
其他人也听到了声音,但没有受到影响,只是侧过头奇怪地望着他。
而就在这时,一个奇怪的翠绿色小葫芦出现在另一名筑基修士的身边,快速地绕了一圈。
然后,这名修士的脸色瞬间惨白,接着脑袋骨碌一下就掉了。
剩下的人大惊失色,纷纷跃起,迅速退开,飞剑、盾牌,各种法器符箓眨眼间祭出。
一行人中,只有刁时茂的修为最低,连炼气三层都不到,只能连滚带爬地躲到一根柱子后面。
但是,屋子里没有见到任何陌生的身影。
起先听到铃铛响的那名筑基修士,冷哼一声:“躲躲藏藏,哼,我这就让你显形!”
说完他手上快速掐诀,紧接着一块金砖从他的收纳袋中飞出。
“震地诀!”修士呼喝一声,手指往地面一点。
金砖猛然拍到地面,砰!一声巨响。
这是一招群攻地系法术,一旦使出,除了他自己,屋中的所有人都要因为地震而晕厥。
但此时他顾不得许多了,对方还未露面,一招便杀了一名筑基修士。
再拖下去,谁知道那个诡异的葫芦什么时候就出现在自己身边。
然而,巨响过后,所有人都站得好好的,一个个满脸茫然的左右打探,还指望能轰出个人出来。
“噗!”拍砖的筑基修士忽然喷出一口鲜血,两眼翻白地软倒在地上。
群攻的法术全都反噬到他一个人身上,那就不是晕厥,而是直接嗝屁了。
两名筑基修士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!
屋内所有人的脸上都显露出恐惧的表情。
剩下的最后一名筑基修士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,只有他看得出来,第二名同伴是死在自己的震地诀上。
这是反噬诅咒术,这种法术一次只能对一人施放,只有被施术者死亡或者收回法器才能解除。
现在同伴死了,也就意味着可以继续施法。
他赶紧一拍收纳袋,祭出一面墨绿色的小幡旗。
此旗名为移花接木幡,可以将自身受到的法术攻击转移到其他地方。
不过移花接木幡十二个时辰只能用一次,而且转移的法术以自己的修为为限,施术者若是比自己修为高,那就转不了。
接着他又一拍收纳袋,放出一只铜盘八卦,燃烧着腾腾火焰。
此法器名为烈火八卦图,可攻可守。
套在自己身上可以阻挡普通法器法术的攻击,罩在对方身上可以用烈火活活烧死。
不过,弱点也很明显,怕水。
剩下的数人包括农正典在内,都是炼气士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