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铁柱干了什么?”
李三牛当下直白地说理由,免得他们在村子里乱说。
“公司来人取酒的时候,他在睡觉,把一大缸酒全烧糊了,一点不能用,全要倒掉,都经过二蒸了,就差最后一道手续,放到外面要卖一百多块钱呢。”
“啊,居然能这样。”
“那这样,怪不得,给个机会都不中用,真是白瞎了一个名额。”
“我早知道铁柱是个懒蛋,做啥啥不行,吃啥啥没够。换我,我行,我肯定行,我肯定不偷懒。”
“浪费一百多块,那人家不开除他,留着烧钱吗?”
李三牛道:“自那以后,总公司说了,因为咱们村子里的人素质低,不要了,都找了周边的村子的人。
唉,我本来是想着给村子里的人谋点福利,后来还让闺女在家受了闲气,我都后悔死了。我可不敢再要人了,我一家子都靠着女婿吃饭,让小两口生闲气的事,那我是不肯干的。”
这一招,断了顾铁柱的后路不说,也让李怀德的小儿子闭嘴,别整天跟着顾铁柱的后面干不成气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