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林若妍的樱唇即将轻触秦伟良那流着臭口水的嘴里,一道黑影瞬息间出现在主台之上,其速之快,令人咋舌。
随即,秦伟良的身体竟如同断线纸鸢,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掀飞,划过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,最终重重摔落在地,昏厥不醒。
台下宾客们的瞳孔骤缩,面面相觑,心中惊涛骇浪,难以置信这秦家盛典之上,竟会有人如此大胆妄为,公然挑衅,搅乱这喜庆的氛围。
随着尘埃落定,那神秘来者的身影逐渐清晰,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位面容冷峻、眼神深邃的年轻男子,他身姿挺拔,虽看似平凡无奇,却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质。
而这位年轻男子,正是易容的江枫。
他暂时还不想让人知道他没死,所以只能易容后示人。
直到此时,秦家的保镖们才如梦初醒,他们训练有素,迅速调整状态,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的傀儡,齐刷刷地朝着那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围拢而去,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。
可是他们才冲上去,就被对方轻易地打飞了回来。
秦傲天悠然地叼着雪茄,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冷峻与审视,缓缓扫视着眼前的年轻人,“你是谁?又想干什么?”
江枫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容,仿佛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毫不在意,他朗声道:“我叫冯人打,名字虽怪,却也是江湖中一流的高手。因为我也看上了林若妍,我是来抢亲的。”
此言一出,台下顿时沸腾,议论声四起,如同夏日午后的骤雨,突如其来又热烈非凡。
秦傲天眉头微蹙,心中暗自思量,有叫冯人打这么奇怪名字的人吗?
但旋即,这份讶异便被一抹冷厉所取代,他轻轻一挥衣袖,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哼,无论你是谁,胆敢搅扰我秦家的婚宴,便是自寻死路。来人,将他拿下,四肢尽废,以示惩戒!”
他的话语刚一落下,便从人群中缓步走出一位中年男子,身形稳健,直逼江枫而去。
这人的眼神中,既有不容置疑的决绝,又藏着几分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的淡然。
“冯人打,你若懂得趋吉避凶,此刻便应自行了断四肢,免得我亲自动手,那时,痛苦将不再是言语所能形容。”
然而,江枫只是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,轻启薄唇,吐出二字:“聒噪。”
说着,他身形未动,仅以一臂之力,拳风如龙,呼啸而出,带着不容小觑的威势。
中年男子面色大变,试图闪避,却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拳风如闪电般逼近,精准无误地击中他的鼻梁。
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后,他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,倒飞而出,最终无力地瘫倒在秦傲明的脚边,生死不知。
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,静谧中透着几分压抑。
江枫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,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,“我早就说了,我可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,你却只派了个不入流的角色来试我锋芒?”
秦傲天的面庞仿佛被乌云笼罩,阴郁之色几欲凝结成实质,他目光一转,落在了一位静坐其旁的老者身上,“方大师,现在便是您展现神通之时!”
那老者,名叫方凌,身着一袭古朴唐装,衣袂飘飘间自有一股超凡脱俗之气。
他手中轻转着一对铁核桃,每一下碰撞都似蕴含着天地韵律,面上则是淡然自若,自信满满,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其掌握之中。
“家主放心,老夫出手,定然能把此子四肢尽废!”
他缓缓踱步至江枫面前,步伐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傲慢,那双眸子仿佛能穿透人心,却未曾在江枫身上停留片刻,尽显其轻蔑之意。
“冯姓小子,老夫今日便来会会你,看看你的花拳绣腿是否能扛得住老夫这几十年风雨练就的绝技!”
言罢,他双手缓缓收拢,五指骤然间如鹰爪般锐利,空气似乎都因这股力量而震颤,发出轻微的嗡鸣。
随着他猛然一探,那五道凝聚了深厚内力的爪影划破空气,带起阵阵凌厉劲风,所过之处,仿佛连虚无的空间都被撕裂,留下了几道肉眼难辨的裂痕,直逼江枫心脉而来,气势骇人。
方凌的身法,于常人眼中或许堪称迅捷如风,但在江枫眼里,却仿佛被时间之河缓缓拉长的画卷,每一动一静,皆成慢镜头。
“哼,就这也敢自诩绝技?在我眼中,不过是孩童嬉戏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说着,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,同样五指微曲,化作鹰爪之势,精准无误地扣住了方凌疾驰而来的腕间,力道之精准,宛如匠人雕琢。
随着一声清脆而刺耳的骨骼断裂之音,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了一股不容忽视的寒意。方
凌的脸色瞬间扭曲,痛呼之声,凄厉而绝望。
江枫身形未动,一脚踢出,便如龙腾九天,将方凌整个人踢得凌空飞起,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。
方凌的身体,最终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,狠狠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,随后犹如挂画一样缓缓滑落。
鲜血自他的口鼻间汩汩而出,染红了衣襟,方凌的双眼圆睁,满是不甘与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