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慎看了一眼近至眼前的手,上面捏着一块荷花糕。
白皙粉嫩,似乎是一匹上好的绸缎。
他不伸手,用眼神示意她。
见状,姜粟不禁腹诽道:懒。
当场就想发小脾气,思及自己的目的,又忍气吞声。
姜粟将之递到他口里,天真地询问道:“可还合你胃口?”
萧慎点点头,漫不经心地吃着口中的荷花糕。
他眼神撇了一眼书桌上堆积成山的奏折。
紧急的刘全早已将之放在最上面。
但最近事务繁忙,他恨不得一日当两日用。
偏怀中的姑娘不安分,一直不停地动来动去,试图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。
随着她的动作,萧慎眼神越来越幽暗。
他一把推开书桌上的奏折,将怀中的姑娘放倒在书桌上。
身躯慢慢覆盖了上去。
“太子妃亲自准备的吃食,自然合胃口。”
嘴唇慢慢在她身上探索。
轻啃细啄。
姜粟呆愣住了。
身上又涌起了熟悉又陌生的感觉。
她抬头看了一眼外面,午后阳光正好,穿过窗框,似乎在窥视着屋内人的一切。
背上冰冷又生硬,不再是柔软的被褥。
她被轻薄了!
在大白天!
在书桌上!
她伸手开始推身上的人,“萧慎,你是属狗的吗?随时随地发情!”
若是让身边人知道了,该怎么看待她!
极其厌恶这种感觉,没有自尊,没有情感。
唯一有的,就是原始的冲动。
可此刻早已精虫上脑的男子,再也无法顾及她的感受。
甚至,因为她的一声怒骂,身体越发滚烫。
“小谷,给了我吧。”
身体在她身上不断研磨,内心的欲望早已快要淹没他。
没经过她同意,他也不敢随意进入。
若不然,这小祖宗事后可不好哄。
姜粟觉得自己已经在被吃干抹净的边缘,闻言,眼里闪过一丝微光,“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萧慎不停地轻吻她身上的一切,取过她的手,正将手指一根一根拆腹入肚。
“千万个条件都应你。”
“我想出宫去玩玩,整天在宫里都闷死了。”
话音刚落,书房一寂静。
姜粟见他不回应,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,“哼”一声扭过了自己的身躯。
“不答应,以后就别上我的床了。”
萧慎将她抱紧,轻声在她耳边呢喃,“祖宗,没有不答应,只是我最近公务繁忙……”
姜粟眼里闪过一丝亮光,他若是不来打扰,那是更好的。
“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就好了,好不好嘛”
她伸手抱住他脖子,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中,嘴唇不停地亲吻着他的脖子。
萧慎眼一暗,额头上的汗水密密麻麻地冒出来。
他无奈地看着她。
这小祖宗就知道拿捏他。
“好,让刘全跟着。”
话音刚落,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腰身一挺,只听得怀中女子一声嘤咛。
他瞬间被欲望所吞噬。
好半晌,那里面才没有动静。
姜粟已经累得一根手指头不想动了。
若不是书桌太硬,她真想躺下。
萧慎眼里闪过晦涩难懂的光,细细给她穿好衣服,嘶哑道:“刘全,把太子妃送回去。”
刘全应声进来,看到散落一地的奏折,内心不禁感慨太子妃可真是主子的心尖儿。
世上只有太子妃才有本事,让他主子放下公务。
这还大白天呢。
姜粟感觉自己浑身压过一般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等她醒来之时,已经接近黄昏了。
心里咬着牙,萧慎真是属狗的,看她身上好几个红印子,可不是给狗咬了嘛。
千竹端着一碗甜汤,“太子妃,稍微喝点,补补体力。”
姜粟一抹甜汤的碗边,见是温热的,不满意地说:“为何不放冰?”
“太子交代过,您不能过多吃冰的。”
盛夏,姜粟贪凉。
每日里都要饮冰,终于,肚子开始抗议。
萧慎严厉禁止她再多吃冰的,千竹哪里敢顶风作案。
姜粟知道他的控制欲,不满地喝下了甜汤。
“千竹,我后悔了,这太子妃做得可真没意思。”
现在,萧慎对她兴致正浓,等哪一天他没了兴趣,估计也就是她被抛弃之时。
她觉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