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人们看待大秦,看待秦始皇,往往用“暴君”“暴政”“暴秦”来形容,这其实不过是刻板印象,被所谓的史料给蒙蔽了双眼。
“是的,他下令将天下的富户与豪强迁至咸阳,这并非仅仅为了将他们置于监视之下。更深层次的用意,实则在于将他们的财富汇聚于咸阳。毕竟,谁又能保证这些富户未曾与那些六国旧贵族暗中勾结呢?”冯去疾的回答中充满了坚定与确信。
“如果放任他们在旧地,他们随时都可以为六国旧贵族提供大量的粮食、武器,成为复兴六国势力的助力!”冯去疾再一次道出了事情的一部分真相。
事实上,很多时候,最高统治者或者说是统治阶层往往更加的清楚事情的真相,对于帝国存在的弊病和风险他们有着更加清醒的认识。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们的选择就会让不知真相的人觉得匪夷所思。
而事实上,统治一个疆域辽阔的帝国可不是游戏中那样简单,挥动一下鼠标就可以的。
任何一种行为背后,都有其内在的逻辑性和必然性,是当时所处的时代的环境下他们所能做出的选择,或者说是唯一的选择。
哪怕明知道这是饮鸩止渴,却也不得不如此!
秦朝末年的起义与明朝末年的起义有着本质的不同,明朝末年的农民起义那是因为老百姓实在是活不下去了,天灾人祸让老百姓连饭都没有吃的,所以不得不反。
而史书上,却从来没有记载说秦朝末年发生大饥荒,老百姓因为吃不上饭而活不下去。
明末的农民起义是真的农民,但是秦末起义的那些人真的是农民吗?这里就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!
ps:个人的理解和看法,不认同的也勿喷。
“可是天下百姓也的确是苦不堪言,先帝如此,岂不是在”对于先帝的做法,冯劫内心充满了疑惑和担忧,但他却不敢评论。
“其实,先帝曾与我深谈过此事。”冯去疾缓缓开口,目光深邃,仿佛回到了与先帝对话的那一刻。
“先帝深知长公子扶苏仁慈,若是继承大统,必定能够施行仁政,安抚百姓,聚拢民心。如此一来,大秦帝国才能长治久安,繁荣昌盛。”冯去疾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先帝的敬仰和怀念。
他顿了一顿,继续道:“然而,在施行仁政之前,必须要先清除那些野心勃勃的势力。这些人不择手段,只为一己私利,若是不加以铲除,天下必将因为仁政而再次陷入混乱之中。”
冯劫直接被冯去疾这番话给整得目瞪口呆,脑子一时没有转过这个弯,他无法理解,为何大秦会因为仁政而陷入大乱?这在他的认知中,简直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说法。
他试图理清思绪,但脑海中却是一团乱麻,怎么也找不到头绪。
“想不明白吗?”冯去疾看着冯劫迷茫的表情,心中轻轻叹了口气。他并没有直接告诉冯劫答案,因为他知道,这个答案太过残酷、太过黑暗。
冯去疾看着冯劫,语气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,“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,才是一位合格的大秦重臣!”
“父亲,那咱们冯家就这样坐以待毙?”冯劫心中虽有疑惑,但是终究还是想起了眼前的危机,忍不住问道。
“自然不能,冯家原想远离这纷扰,却终究无法逃脱这权力的桎梏。罢了,既已入局,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虽然冯家有可能遭遇灭顶之灾,但是还是要拼一把,唇亡齿寒的道理很多人都清楚。如果我冯家不存在了,那么下一个就轮到他李斯了!”冯去疾非常笃定地说着。
“这这”冯劫直接被这句话给惊呆了,反正现在的局势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冯家和李斯是敌对关系,毕竟冯去疾这个丞相现在在家养病,他李斯可是独揽朝政。
冯去疾凝视着冯劫,那双眼眸中深藏着岁月的沉淀与朝堂的狡黠,“你要记住,朝堂之上从来都是,从来都是争权夺利,无论多么看似不可动摇的原则,在权利的诱惑面前,终究不过是一场可以讨价还价的交易。”
他轻叹一声,继续说道:“论及能力,我有自知之明,比起李斯,我并无过人之处。这一点,我清楚,先帝亦是心知肚明。然而,你可知我为何依旧能被先帝信任,并任命为右丞相?”
“自然是为了制衡李斯,法家的法术势,帝王之术、权力平衡。”冯劫不假思索地回答道,虽然说的好像不清不楚的,但是冯去疾却理解了。
冯去疾微微点头,补充道,“你说的没错,但这只是其中一方面,李斯之才,堪称卓绝,因此得以拜相,然而他的地位却在我之下。这不仅仅是为了制衡李斯,此举并非单纯为了制衡李斯一人。”
“那是为了什么?”冯劫表示不理解,“难道是为了防止李斯谋反?这应该不可能,以我观之,李斯贪慕权力是真,从他害死韩国公子韩非就可看出,但是他绝对没有谋反的意图。”
冯去疾看了看冯劫,摇了摇头说道,“自商君厉行变法以来,秦国朝堂上的势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