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慢慢道:“等到天亮,也许,咱们就得调兵!”
这时,在城外,那深重的夜色当中,送信的人一句话还没有说完,顿时就僵住了。
因为来人一抬手,一把寒光闪闪的刀顿时没入了他的胸口。
这个人睁大双眼,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,鲜血顿时涌了出来,顷刻间,已经将他藏在怀里的那封比他性命还更重要的书信染红了。
“你,你们——”
他硬着舌头,几乎说不出话来,只见那个人伸手到他怀里,将那封还在滴血的信搜了出来。
几个人低头看过,一言不发的将信撕成了碎片。
很快,稀碎的纸屑便被风卷得消失了踪影。
这个人尚还温热的尸体被一脚踢进了旁边的一条土沟,那几个人趁着夜色匆匆的掩埋之后,也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可是,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是,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,一骑人马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。
直到所有人都离开,这个人也慢慢的调转马头,往邕州城去了。
一阵风卷过野地,呼啸着吹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