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有优势的情况下,几乎所有人想到的都是乘胜追击,那人也不例外,依旧压在瓦正身上,打算以高打低彻底制服他。
瓦正在断手的情况下,咬牙忍住疼痛,强行保持冷静,思考下一步动作。
而对方却不给他机会,打算缠住另一只手,再扭断,好让瓦正彻底丧失行动能力。
在危机情况逐渐逼近,时间是也在缓缓变慢。瓦正顾不得思考那么多,左拳直接朝那人两腿中间攻去。
上一刻还面相凶狠的克隆人,下一秒直接脸色发青。那个可以让所有男人致命的地方,被全力击中了,恍惚间似乎还可以听见,鸡蛋碎裂的声音。
克隆人现在全身无力,被瓦正一推直接蜷缩在地上,声音就好像过年时候的杀猪声。
“呸。”瓦正一边朝他脸上吐痰,一边靠着自己那仅剩的左手,一点点朝后面挪,寻找一个稍微远离克隆人的地方。
“你他妈。”克隆人声音嘶哑难听,“有没有更不要脸的招式!”
瓦正背靠着墙,尝试着将右手接回原位,听到这话,手也不接了,说道“tmd,你快把我搞死了,我跟你还客客气气打拳击!”说罢,又朝克隆人脸上吐了一口血痰。
克隆人腾出一只手,抹干净脸上的血和口水,露出冷冽刺骨的眼神,似乎是对瓦正这种不正派的作风表示谴责。
双方就这么保持着各自的动作,一个蜷缩着,一个背靠着,似乎莫名出现暂时的和平,只不过在这和平之下,两者的眼睛依旧碰撞着。
就在这和平之下,瓦正开始感觉大事不妙,自己的意识开始逐渐不清醒,再拖下去,只有晕倒这么一个结果,他站起身,打算给对面一个致命一击。
克隆人见此情况,虽然蜷缩在地但嘴角上扬,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。“不行了?终于要解脱了。”声音依旧嘶哑,像是教堂上的乌鸦。
瓦正快步走到面前,打算给这个话痨的家伙,来一个救死扶伤脚,好让他趁早免受这失去至亲之苦。但实在是因为意识不太清醒,踢出的速度慢的好像八十岁的老奶奶。
被克隆人轻松躲了过去,随即打算站起,回归这场没有裁判的拳击。
翻转突然来袭,上一刻还在慢慢悠悠出脚的瓦正,下一秒扫堂腿瞬间抽出,本来克隆人由于下盘被破,站的不是太稳,这一下直接就让克隆人脑后直接朝着地板摔去,而在地板上,赫然摆放着一开始用于砸克隆舱的麋鹿头骨。
“小脑被刺穿,直接死亡。”瓦正站起身,望着后脑勺被刺穿的自己,平平淡淡的说出这句话,只不过眼睛猩红,满脸是血。
做完这一切的瓦正,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,他背朝着大门打算走到实验室里面。
一步一步拖着沉重的身体,走的无比缓慢。
“嘭!”一声响声传来,瓦正应声倒地,心中最后这样想着“我tm以后要在脑壳上面长个眼睛!!”
......
......
昏睡中的瓦正似乎又开始进入那个奇怪的漆黑空间里去,他蜷缩在周围空无一物的地面上。
就那么静静的,思考着:“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?杀死人甚至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,又是从什么时候自己生活在这里的呢。这里是什么地方,我又是谁。”
黑暗中的瓦正突然意识到一个深刻的问题,自己的记忆似乎已经消失大半,甚至自己连小时候的记忆都不曾记起。
就仿佛夜间做的梦一样,在清晨阳光照射进来的第一刻时,你就已经开始遗忘这些,只记得自己做了个梦,梦里的内容浑然不知
“为什么忘记一切之后,我内心会这么安心。”瓦正疑惑,但似乎外界已经没有过多的时间来给他回忆了。
一股刺眼的光线,直逼黑暗深处,强行将瓦正唤醒。
瓦正睁开双眼,毒辣的太阳又压的双眼暂避锋芒,醒来之后的瓦正,感受到的便是刺骨的疼痛,他努力的感受着右手的存在。
虽然感受不到右手的存在,但右手确确实实的存在,只不过现在只是像无风的旗帜。
“右手废了,算了,反正还能找个机械臂。”瓦正想着,眯着眼睛打算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,可让他更吃惊的是,他的脚似乎也没有知觉了。“我的腿!怎么!”
双眼睁开,发现自己现在正躺在一片城墙之上,眼前是望不见边的荒漠,在不远处还有几只秃鹫盯着这里,似乎是把瓦正看成尸体。
不过周围的人类却让它们忌惮,迟迟不敢靠近。
瓦正强行挺起身子,打算看看自己的脚到底发生什么情况。不过这反倒引起周围人群的注意,他们手持长管火铳枪,瞄准瓦正,只要瓦正有下一步动作都会被当场击毙。
瓦正见状只好,躺在城墙之上,目光随着天上的秃鹫一起飘着远方。
“有没有人知道我什么时候被处死。”瓦正尝试放松自己的语气和他们交流,不过回应他的只有秃鹫的嘶哑声。
人群虽然无法和正规军相提并论,但似乎在这里使他们保持严肃与危机感的只有一个人。那就是瓦正。
“克隆人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?”刚失去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