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相缠,温热潮湿。
他的手掌长了粗糙的茧,先是隔着薄薄的衣料,握紧她的肩膀,体温熨烫着那处的皮肤。
姜慕星不觉地一颤,便被他抓住机会,舌尖挑拨心神。
“陆……”
她喉咙里逼出一个字,被他拦截得更狠。
他的手下落,捞住她的腰肢。
因为缺氧,又或许是气氛到了,姜慕星双腿发软。
陆昼没觉察到她的排斥,大掌勾起她的衣摆,指尖触向她的皮肤——
姜慕星猛地一颤,躲开他的吻。
“……不行!”
他的额头只在她眼前一寸,喘声浓重,像刻意鼓动她心底的欲望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不合适。”
“情之所至,哪里不合适?”
姜慕星发觉他在这种事上向来歪理很多,她就算没脸没皮,也没到可以跟他胡扯的地步。
她声音有些颤,因为刚才也有些软:“你想死别拉上我,我还想活着离开这里。”
说罢,她不再给他机会,推开他的手,从缝隙里出去。
陆昼看着自己空了的双手,指尖眷恋地摩挲,眸里难掩有些遗憾。
姜慕星整理了下衣服,他慢吞吞出来。
她没看他,问:“没事就走了,他们可能还会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他随手打开了一个冷箱,从中卷走了什么。
她回头看了眼他的小动作,什么也没说。
两人翻窗离开,到了一处隐秘的房子背后。
姜慕星说:“你拿了东西,他们肯定会发觉,明天最好安分一点,别让人怀疑到你身上。”
陆昼眉色温淡,“嗯。”
她看了他几秒,没别的话,转身准备回去。
他倏地握住她的手腕。
慕星回头,“还有事?”
陆昼凝着她,目光犹如夜间星辰般漆黑又闪亮。
“最后一天,注意安全。”
最后一天了。
她紧绷的心松弛片刻,难得地对他温和:“嗯,你也是。”
两人就此分开。
姜慕星回了住处,折腾一晚,一觉睡到天亮。
唐寻带着人回来时,她人还是懵的,看着翻箱倒柜的几个人,她揪着被子,坐在床上问: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
唐寻站在门边,表情冷淡。
“找东西,很快。”
她犹豫了下,抬起迷糊的眸。
“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?”
他直勾勾盯着她,看不出任何异样,态度才算好了点。
“不是,但丢了东西,总是要找的。”
说完,搜查的人走过来,跟他说了一句“没有”,他扬了扬手,他们便去了下一家。
姜慕星看着他,“你一夜都在找吗?是不是没休息?”
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无知,甚至有点关心的意味。
唐寻像一只被抚顺了毛的猫,心情好了点。
“嗯,你睡得好吗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
她掀开被子下床,又拍了拍床面,极显真诚地问:“你还有事要忙吗,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
他倒是有些依恋,但嘴上说:“还有事没解决。”
“好吧。”
他看着她,心里某处温软,说:“这两天园区不太平,你好好待着,不要乱跑,也不要跟任何人接触,明白吗?”
姜慕星问:“那我可以去射击场吗?”
“最好别去。”
她难掩遗憾,“好吧。”
本来是想练练枪法,可惜没机会了。
唐寻以为让她失望了,抬手安慰似地抚过她的头顶,挺温柔亲和。
“等过了这两天,我陪你去。”
她点头。
看着他离开,那些人在挨家挨户地搜查,姜慕星担心起了陆昼。
万一被人发现,他的小命会不会折在这里?
好在一天的时间,她没听到任何消息。
夜色落幕,会议大堂亮着灯盏,桌前坐着几人。
齐南汇报道:“这几天园区周围不太安宁,各个出口的守卫都说有零散的人借机靠近,今天上午还发现有官方的一小队人在西边出口活动。”
唐寻应声:“今天工坊那边丢了东西,官他们恰好又在附近活动,我猜测应该跟他们有关。”
撒托一拍桌子起身,不屑又狂妄道:“他们都当孙子多少年了,之前还有自知之明,现在敢来我们的地盘撒野!老子这就带人去弄死他们!”
唐寻看向他,“你冷静点。”
“这还冷静什么,他们就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,今天敢偷我们的货,明天就敢打进来!”
撒托从不是个忍着脾气的,怒目圆睁地看着主位上的男人。
“先生,您就下令让我去解决了他们,给点颜色看看,他们就没那狗胆了!”
男人神色冷峻幽暗,雪茄燃了大半截,他才说:“如果他们是无意,没必要挑起事端,但如果他们当真这么大张旗鼓地来,说明有所准备。”
可具体到底如何,谁都拿不准。
缅北官方虽然沉寂了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