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们几个弟子不好好练功,来这里干嘛!”
一名弟子忙回答说:“回禀师叔,木义峰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们好几天没见花海和青木师兄了,我们很担心他们,特意组织一起来看望他们!”
广谱真人欣慰地点头称赞说:“你们真是有心了,我也正要去看看他们两个,你们跟我一起去吧!”
弟子们非常高兴,他们说:“太好了,谢谢师叔,我们也正愁无法劝动他们呢?”
木义峰。
庄严的木义殿,像是历经无数岁月沧桑,柱子上漆面剥落,堂前广场荒草丛生。
几日来,花海和青木也没有练功,整日喝得酩酊大醉。躺在大殿里,东一个西一个,呼呼大睡。
青木懒散地来到花海面前,打着哈欠喊道:“师兄,醒醒!”
花海翻了个身,把酒坛子丢到一边,不耐烦地问:“叫我干嘛呢,又到了看师父的时候了吗?”
青木说:“不是,昨天不是刚看过吗?”
花海微怒道:“既然不是,那还叫我干嘛呢?别打扰我睡觉!”
说完他转了个身,背对着青木又睡了过去。
青木说:“是广普师叔来了!”
花海一愣,忙问:“广普师叔?她在哪里呢?冰冰跟来了吗?”
青木说:“冰冰没来,广普师叔带了几个其他弟子来的,他们就在大殿外面!”
花海稍微平复一下情绪,同样打了个哈欠,跟青木一起懒洋洋地走出殿外。
两人邋里邋遢,蓬头垢面,和广普真人那如云的仙衣白裙形成鲜明对比。
广普真人看到花海和青木二人,既心酸又生气。
怒道:“你们两人这是干嘛?天塌了吗?男子汉大丈夫,就算是天塌下来,也要把它当被子盖。有什么好失落的?还让我一个女人家来安慰你们?”
“师叔,我们……”花海惭愧地低下了头。
广普真人继续责备说:“不要叫我师叔,看你们老气横秋的样子,跟我当师父都好样的!”
花海说:“师叔,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,就是满肚子怨气没地方发泄,就想借酒消愁,放纵几日!”
广普真人说:“那你们现在放纵够了吗?能振作起来了吗?
不要因为一时的失意而忘记了你内心的热情和梦想。你们两个人的能力和才华是无可替代的,只要坚持下去,你们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光明。
看看我身后的这几个人,他们一直在追随你们,拿你们当主心骨。可你们倒好,自己先躺平了!这能不让他们寒心吗?”
广普真人身后的几名弟子,趁机忙抱拳说:“花海师兄,青木师兄,下山之前我们一起并肩作战,现在我们一样支持你、追随你!”
花海和青木看着几名弟子坚定又真诚的眼神,愧疚不已。
广普真追问道:“看到了吗?这些弟子都没有放弃你,你们还有什么理由自暴自弃?
你们不记得是为什么下山的了吗?你们现在的样子,应该是敌人最想看到的吧!
你们两个人真行,让敌人如愿以偿了!”
花海心中一惊,他凝望着远方,眼神显得深沉而遥远,仿佛在遥望着流逝的葱茏岁月。
慢慢地,他的目光变得灵动、果敢而坚毅,那个朝气蓬勃,气宇轩昂的花海又回来了!
青木也满血回归,紧紧攥着拳头,满脸怒意道:“师叔放心,我们不再自暴自弃,不会让敌人如愿的!”
广普真人欣慰地点点头,说:“这样才对嘛!现如今,表面上太清宗一片祥和,势力如日中天。但实际上乌烟瘴气,一片狼藉。
广尽真人曾是我们的主心骨,现在他出事了,作为他的弟子,你们就应该振作起来,查明真相,为他报仇,更为了不让太清宗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带偏!”
花海道:“师叔放心,我们必不负众望!”
青木低着头,说:“师叔,弟子无能,有件事还得麻烦您!”
广普真人问道:“什么事?你说说看!”
青木说:“我们想把师父从灵悟殿接回来,好方便服侍他,但是火智峰那边……”
广普真人说:“这事我知道!他们之所以这样做,就是针对你两人,你们去接师父,他们当然不会让你们如愿。
其实今天,我就是为这事来的,我何尝不担心他呢?”
“真的吗,师叔?有劳您了!”花海和青木齐齐地跪倒在地。
广普真人看着兴奋的花海和青木,心中变得无比沉重。
广贤真人把重伤的广尽真人留在灵悟殿,说是为了方便给他运功疗伤,但实际上,他的目的也是显而易见的。
是为了标榜自己,更是为了打压木义峰,打压所有跟他作对的那些弟子。也是为了拿捏广普真人,释放之前被冷落的仇怨。
所以,这个节骨眼上,广普真人去找广贤真人要人,也是很难的事情。
但她为了不让花海和青木失望,顶住了所有困难,满口答应了下来。
她说:“你们两人赶快组织你们的人手,发展你们的羽翼,接你师父的事就交给我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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