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了一圈,灵芝也累了。
她原本想买个大 hoe,好好享受一下。
可京城寸土寸金,最终也只是咬牙租下了一间小院。
虽然不大,足以遮风挡雨。
因为这张脸招惹过国公府,为了安全起见,灵芝又换了一张人皮面具。
现在以一张男人脸示人。
在小院躲了几日,她发现:她好像病了。
她最近全身乏力,嗜睡,还恶心呕吐,身子说不出的不适。
不得已,她只得来到街上,想找个郎中看看。
一路上依旧有无数官兵四处搜寻着。
就在这时,一个官兵从她面前走过,对前方一人说道:“小六,你怎么来这里了?不是叫你继续搜查吗?”
那个叫小六对官兵呵呵一笑:“搜查什么,都几天了,还是什么都没发现。”
对方瞪他一眼:“连王爷的命令,你也敢不听?”
小六呵呵一笑说道:“我是才搜查回来,刚才都是开玩笑的。”
“找不到人,王爷心情不好,这两日警醒着一些……”
两人又聊起了其他,灵芝无心再听。
一路快步来到了街角无人的小医馆里。
片刻后,她坐在案前,一位眯着眼的老郎中摁着她的脉,左手把一会儿,右手又把一会儿。
灵芝看得心慌,有种不好的预感,忍不住问道:“大夫,我可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?”
老郎中看了看她这张男人脸,犹犹豫豫地开口:“这位公……不,姑娘,你这是喜脉。”
灵芝倒抽一口冷气。
她尚未成亲,没有房事。
唯有上一次在温泉池,跟萧青云那一次。
竟然这么巧,一次就中了?
灵芝犹豫了半天,最终深吸了一口气:“劳您给我抓服堕胎药吧!”
老郎中犹犹豫豫地又打量她两眼,想必心中有了猜测,最终点了点头。
灵芝无心理会他到底如何想,满脑子都是那日贪欢的一夜荒唐。
原以为失了贞洁已经够倒霉的了,谁承想,还有更糟糕的。
就那一夜啊,她怎么就喜当娘了呢?
真是造孽啊!
灵芝拎着老郎中给她开的堕胎药离开了医馆,一边哀声叹气,一边往回走。
可走到她的小院时,却发现竟然失火了。
“走水了——”
“救火啊!”
“救火!!”
耳边不断充斥着众人拼命大喊“救火”的各种嘈杂声。
灵芝回过神,赶紧丢下手中的药就要往屋子里冲。
她的银子、银票、金银珠宝,都还在屋里啊!
结果在门口她就被人拦住了,是租给她宅子的房主。
“欸,房子怎么无故会着火了?一定是你故意纵火对不对?赔钱,你快赔钱!”
灵芝望着她,眼皮子一阵跳。
“赔什么钱?快让开!”
再不让开,等屋里银钱被烧干净,就全没有了。
“你想赖账?”
房主冷哼一声,招呼来几个人,将她扭送到了公堂。
直到站在了公堂那明晃晃的【明镜高悬】四个字的匾额下方,灵芝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她银钱都被烧了,还搞不清楚状况呢,这就上了公堂?
两侧穿着枣红色衣衫的衙役执棍而立,喊出杀威棒。
堂中气氛严肃,灵芝被推搡着跪在堂下。
坐在高台上的是个穿着官服的中年男人,颌下两绺细长的胡须,看着很是威武,正是京城府尹朱虎。
“啪——”
高台上惊堂木一拍。
朱虎沉着喝道:“堂下何人?有何冤情?”
灵芝还没抬头,旁边就响起了一声妇人的尖声哭泣,正是租给她小院的那房东。
妇人的身影一道风般卷过来,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堂前,哭着喊道:“求青天大老爷做主,我家房子被这人烧了,求老爷明断,让他给我赔钱!”
朱虎不耐的挥了挥手问道,“你是主告?”
“对大人,民妇是主告,民妇真是太冤了,求大老爷做主!”
妇人哭的梨花带雨,不依不饶。
朱虎被妇人哭得头痛,若是往常也就罢了,可是现在……
朱虎的目光忍不住往一侧的一处帘子后瞅了瞅,深觉头痛。
现在当朝摄政王萧青云还在帘后等着跟他商议搜查的事情,若是出个什么差池,他也不好交代啊。
堂上的朱虎忍不住皱了皱眉:“你怎么知道火就是他放的,你可有证据?”
“民妇亲眼所见,那房中只住着他一人,民妇到时,正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