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点基本的药理,以后家里人有个头疼脑热的,也知道怎么用药。”
“呵呵!还没定亲呢。姐姐就胳膊肘往外拐,以前怎么没想到学点药理,帮家里的人也看看?别不是想以后给太常在看病吧?”
又被姐姐轻轻锤了两锤,楚楚也不在意。
眷眷也不正面回答这件事,也算是默认了,说:“有你在,家里能有我什么事?再说我学了起码不会用错药,我又不是出去开方子,你给姐姐在家里也添个药柜就行。”
“姐姐说的是哪个家?”楚楚的这句话玩笑,又被姐姐轻轻锤了一锤,然后脖子还被轻轻勒了一勒,像是给的警告。
楚楚:“那也不是不行,但是现在学有点迟了,对付一下简单的病症还行,不过姐姐跟家里人要有什么不舒服,还是给楚楚递个话吧,楚楚过去又不是多远。
再说,姐姐以后生小贝勒爷,还不也得楚楚来接生吗?”
“哎呀,妹妹说什么呢?羞死人了,小小年纪就这么坏,专门埋汰姐姐。”
最后两人玩笑着累瘫躺在床上,但是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。
楚楚:“姐姐既然决定了,待会儿就跟外公外婆和祖母、娘亲说清楚,以后就搬回来了。”
眷眷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在没有其他异议。
“妹妹还是真得教教我,姐姐总不能家里人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往珏亲王府递帖子,就珏亲王对你那护犊子的样子,多个几次他不得拿刀来找我。”眷眷假装害怕地往楚楚后腰缩了缩。
把楚楚逗得咯咯笑。
“欸呀!原来姐姐也会埋汰人呀,看你再装!再装。”
“姐姐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妹妹你快点放手。”
“我受不了啦。”
……
从外面伸进来的迎春花,花枝都晃了晃,不一会儿为了偷听更加清晰,又把自己的枝条都舒展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