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元郎骑着高头大马,走在浩浩荡荡的游街队伍最前头,阳光洒在他身着的红袍上,金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后面紧跟着的榜眼、探花郎相互间都隔有一段距离,衣服颜色略有不同,但是容貌身型后面两个更加出彩,尤其是第三个出来就被团宠了。
第一个容貌平平,后面两个一个看着比一个更出色。
最后的探花郎颜永宁更显得风华正茂,身形挺拔,容颜灼灼,那份自信和风华是前面两位所没有的。
街道两旁,人山人海,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,争睹三位才子的风采。
锣鼓声、鞭炮声、欢呼声此起彼伏,热闹非凡。
孩童们蹦蹦跳跳地跟着游街队伍,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。
摊贩们更是把握商机,纷纷叫卖着状元糖、状元糕等吉祥物品,借着这喜庆的氛围,大声地吆喝。
而那些家中有学子的人家,更是望着三个才子,口中默默祈祷,希望自家孩子也能有朝一日金榜题名,光耀门楣。
街道两旁的楼阁上,都是窗口大开。
不时传来姑娘们的欢笑声和嬉闹声,她们或手托香腮,或掩嘴轻笑,或评头论足,不过目光大都是聚焦在榜眼和探花郎身上,期待能成为他们的娘子。
街道两旁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,他们争相一睹三人的英姿,也有的孩子跳起来,试图触摸他们身上那金碧辉煌的官袍。
不少贵女挤破了头只为靠近他们,有的甚至激动得泪流满面。
太疯狂了,她们不少人挥舞着手中的丝帕,尖叫着心仪那个人的名字,像是被蜂拥的蝴蝶,美丽又喧闹。
二楼窗台一位贵女,手捧一束精心挑选的鲜花,挤到阁楼窗口的最前面。
她身穿粉色的绫罗裙,头上戴着一只精致的翡翠簪,娇羞又大胆地对着颜永宁大喊:“探花郎,接着!”说完,她用力将鲜花抛向颜永宁。
下面骑在马上的颜永宁听到声音连忙侧身躲过,更是换来众人一阵嬉笑。
周围的贵女们见状,纷纷效仿,争相抛出自己的礼物。一时间,街道上五彩缤纷的花瓣和帕子纷纷扬扬地飘向游街的三位才子,但是砸向探花郎的显然多了不少。
最前面的状元郎虽说相貌一般,但是也同样有贵女向他投掷,但是他和颜永宁一般,只是微微招手致意,对礼物则是能躲则躲,并不接受。
反而是走在中间的榜眼,也不知有意无意,随手接过了一方帕子。
街边茶馆里,几位文人墨客目睹了这一幕,纷纷摇头叹息:“这般疯狂的场面,真是有失体统。”
他们一边品茶一边议论着,对贵女们的轻狂举动表示不满。
这喧闹的氛围中,楚楚领着她的七八个小伙伴,站在二楼的窗台边,像一群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。他们小小的身躯挤在一起,兴奋地指点着下面的人群,尤其是那些疯狂的贵女们。
“看那个穿红衣服的姐姐,”楚楚指着一位贵女说,“她的眼睛都亮晶晶的,好像看到了金子一般。”
“才不是呢,”严禹戈反驳道,“她眼睛亮是因为她看到了四叔!四叔真的好看啊!”
“才不是因为好看,”红缨插嘴,“我母亲说,真正重要的是才华和品德。”
“可是四叔都有啊,”元宝急切地说,“四叔不仅长得好看,还是最聪明的!蓝川先生都说,应该中状元才对。”
兮月听着小孩子们的争论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你们说的都有道理。不过,我觉得四叔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他的自信和从容,你看他骑在马上,就像掌控了一切,真的很让人佩服。”
楼下的人群中,四叔感受到了来自二楼窗户的目光。他抬头望去,看到了楚楚和小孩子们,他们像一道亮丽的风景线,给这繁华的街道增添了几分纯真和欢快。
颜永宁微微一笑,向他们挥手致意,他们的欢呼声更加响亮了,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。
但是他清楚地看到了站在楚楚和眷眷中间的兮月,她今天一改往日的素雅,一袭粉红裙装,外面套了件月白色的夹袄,所站位置就知道是被楚楚逼着才往前挤的。
兮月脸色红润,性子今日也一改往日的安静含蓄,而是看着颜永宁神采飞扬,看他眼神充满了爱意,看到他直视过去的眼光也不再回避。
可惜骑马再慢也停留不了多久,皇家护卫都跟着呢。
颜永宁没一会儿就走过去了,孩子们看得目不暇接,再也看不到后,仍然意犹未尽,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“刚刚这些姐姐好漂亮啊!”
“可是她们都不及我娘亲漂亮,也没有兮月姐姐漂亮。”楚楚不服气地说。
茗茗好奇地问:“楚楚,什么是探花郎啊?”
“探花郎就是科举考试中取得很好成绩,又长得好看的人,我四叔就是。”
“那我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