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上极致的魅色,便是毁天灭地的诱惑。
郁辞身体紧绷,心疼地抱紧她,“乖,现在不行。”
怕她晃到头,郁辞从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臂弯,拧开一瓶水,喂到她嘴边。
许静安“咕咚咕咚”把一瓶水全喝了,身体好受了一点,但郁辞身上的味道对她来说,充满了魔力,就像妖精闻着唐僧肉,她又缠了上去,握住他腿间……
郁辞知道被下媚药的滋味,身体的欲望根本就控制不了。
除了五年前那次,他从来没觉得今天这么煎熬,身体绷到了极致。
郁辞用力箍住许静安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不行,你大姨妈还没过。”
许静安恨声道:“该死的!谁跟我过不去?”接着她又骂骂咧咧,“没把那王八蛋耳朵咬下来喂狗,便宜他了。”
郁辞放下心来,还能骂人,说明脑袋没撞坏。
“谁通知你的?你帮我打电话回去,今晚我没法上台了。”
郁辞眼眸很冷,连自己员工的安全都保护不了的剧团,还有脸让她上台?
中途郁辞的手机响了好几次,郁辞都没理会。
三十分钟后,许静安被推出检查室,送进病房。
“郁总,没伤到骨头,脑震荡,头皮血肿,还伴有发烧,体温385度,体内有浓度很高的羟基丁酸和催情药成分,我先给她先输液。”
郁辞嗯了一声,看着打完镇定剂安静躺着的女人,眉心皱紧,脸上带着异样的潮红。
护士很快过来,挂上吊瓶,拿了个冷敷包进来,垫在许静安的后脑勺上。
许静安迷迷糊糊醒来,听见郁辞的声音,嗓音沙哑。
“悠染,我现在走不开,我安排人去酒店了,你等一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