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正飞赶到谢氏楼下的时候,王心诺已经坐着保镖的车跑了。他赶忙打车去了谢家的别墅,这个时候肯定还是得靠姑姑了。
王心诺恨不得自己没有这个亲侄儿,自己不正,跟别人密谋她的谢氏集体把柄还给人家录下来了。
回到别墅,跟佣人说:“别让王正飞进来,我今天不想看到他,他过来你们就让他回去。”
王心诺虽然自己不想承认,但是这个亲侄儿真的不如霍梁屿。在她心里深处隐秘的一直都是想让王正飞把霍梁屿比下去。
开了瓶红酒,坐二楼的阳台上,看着谢家别墅。花开的依然很好,绿植、草坪打理的都不错,就跟谢振轩在的时候,没有了区别。
可是又什么都不一样了,谢振轩在的时候,什么都不用她操心,她就做个有钱花,随便花的富太太。
现在,真的好难,公司时不时的有麻烦,蔡静怡没死成,她被聪哥虎视眈眈的看着,还要保护女儿不被人欺负。
有那么一瞬间,真的感觉自己有点崩溃,特别是现在,发现亲侄儿也不能靠得住了。
她对王正飞这么好,结果呢?
他却在私下跟谢氏公司的人和客户,一起暗搓搓的要搞她的股份和公司。
喝着喝着,就有点晕乎乎,根本没有看到,隔壁阳台上聪哥迷恋的眼神,死死的盯着王心诺,眼里的凶狠是王心诺根本没有见到的另一面。
混帮派的,就是混帮派的,王心诺这种用心眼算计人的人,是不会想到,这些在黑暗中行事的人,手段和底线到底在哪里。
聪哥站在阳台上,很久很久,看着王心诺一杯有一杯的红酒喝下去,没有出生打扰,直到王心诺进了房间。
谢家别墅因为谢振轩去世,本来就赶走了一些老员工,以前是谢振轩的心腹的那些人,通通都没有留。
这也就导致了,剩下的人都是王心诺的人,要不就是新招的人。特别是聪哥来的以后,别墅的佣人,又少了不少,只留下一些必要的,其他的都解雇了。
这也导致聪哥从阳台爬进王心诺房间的时候,也就没有人发现了,黑暗能掩盖一切。
聪哥的身影在月光的斑驳下显得格外鬼祟,他屏住呼吸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紧绷的弦上,生怕惊扰了夜的宁静,更怕惊动了屋内沉睡的猎物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不安,仿佛连风都刻意放慢了脚步。
房间内,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,给这幽暗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。
王心诺的身影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,她静静地躺在床上,呼吸均匀而宁静,脸上红通通的有了醉酒以后的媚态。
聪哥的心跳如鼓,他一步步靠近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,紧张而刺激。
他伸手轻轻拉开床边的椅子,生怕发出丝毫声响,站在了床边,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就这月光就这样痴痴看着床上的女人。
王心诺那毫无防备的脸庞。月光下,她的面容显得格外清秀,睫毛轻颤,仿佛在梦中也带着一丝不安。洁白的皮肤显得非常脆弱。
聪哥的手不自觉地握紧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与理智正进行着激烈的交锋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,聪哥站在床边,进退维谷。
他能够感受到自己心跳的轰鸣,与窗外逐渐逼近的未知声响交织在一起,叫嚣着,让他不要犹豫。
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,这个女人暂时碰不得,要是翻脸赶他走,以后可怎么办?
犹豫了半天,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。
去他娘的,贱命一条,聪哥毫不犹豫的扑向了床上的女人。
醉酒的女人被惊吓得开始挣扎,但是力量始终抵不过身上的男人
第二天,王心诺醒来的时候,看到床边的躺着人,迷糊间感觉好像回到了谢振轩还在的时候。
等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,才发现这个全身赤裸的男人,竟然是聪哥。
感受到自己浑身的疼痛,已婚多年的她知道自己这是被侵犯了。
她生气的拿起床上的枕头,用力的扑打着身边的男人。
聪哥本来一夜运动后,正舒服的睡觉,就被一阵扑打弄醒了。看到边上在发疯扑打他的王心诺,随手就一个巴掌。
“清醒了吗?老子的女人,是不能打老子的。”打完以后,聪哥躺下继续补觉。
王心诺愣在当场,没想到这个男人是这样,真是人渣,不但强暴了她,还打她。
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衣服,去了衣帽间找了衣服,去了其他房间洗漱。这么丢脸的时候,不能让别人知道。
霍梁屿伤已经好了,和黎欢已经回到了霍家庄园生活。
不知道是不是霍梁屿故意的,自从养伤好了,回到霍家庄园以后,两个人睡觉就没有分开,一到晚上霍梁屿很自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