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,都查出来了?为为什么啊?”朱掌柜惶恐的问,这不年不节的,为何查他啊?
陈管家耻笑一声,还好意思问为什么?
大白天的利用工作时间偷情,还闹的人尽皆知,哪来的脸问为什么?
最重要的是因为朱掌柜失职,让镇国公府与定国公府的两位嫡小姐在铺子打出一脸血。
这事可不好处理,一个处理不好左相就得多出两个政敌来。
为此夫人可是发了好大一通火。
也就是朱掌柜没在眼前,否则早杖毙他了。
“带走。”陈管家挥挥手,眼神落在朱小弟身上,这是个傻的,暂时先不管。
等到朱掌柜处理结果出来,自然有人来收拾这个小子。
“等等。”老寡妇终于穿上衣服追出来,看着陈管家问:“不知他犯了什么事,为何要他带走?”
“自然是犯了大事,你老实的留在这里,若是敢逃走,后果不是你想面对的。”
陈管家威胁一句,转身就走,不想多看老寡妇一眼。
朱掌柜的苍白着一张老脸被押走,走前都没看老寡妇一眼。
此时的朱掌柜眼里哪还有情情爱爱,只剩下他自己,只剩下他对未来的担忧与恐惧。
朱小弟一屁股坐在地上,心里直呼完了,完了!
左相夫人的动作很快,等到朱掌柜的被带到她面前时,左相夫人已经把账本理清。
看着账房算出来的金额,气的左相夫人身体颤抖,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掌柜居然贪污了那么多银子。
这可都是她的银子,她的银子啊!
看着颤抖的朱掌柜,左相夫人直接把账本扔到了朱掌柜的面前,冷冷说道:
“把你贪污的银子交出来,我可网开一面饶你不死,只把你与家人发卖。
否则,别怪我不念主仆情,我自问对你母亲,对你,都已经仁至仪尽!”
朱掌柜的看着账本上的金额,8756两,这么多银子,他要去哪凑啊。
便是把他卖了也凑不出这么多银子啊。
朱掌柜的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贪污了这么多银子,有这么多吗?
“夫人,小人知罪,只是,只是。”朱掌柜的想辩解,可是看看账本,好像每一笔都有印象。
别问为什么,问就是职业习惯,他的记忆太好。
辩解不出来,那就求饶吧,只是朱掌柜的一时间也没那么大的脸求饶。
若是补上那么多银子,他也是有心无力啊,他来钱容易,花钱更容易,没少往老寡妇身上砸银子。
看着朱掌柜那怂样,陈管家凑到左相夫人耳边一阵耳边,左相夫人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。
“你,你真是好样的!”左相夫人说完起身往外走,走到门口丢下一句,
“如果凑不够银子,就卖房子卖地卖老寡妇,卖他的妻子儿女,把钱补上。”
“喏。”陈管家领命应下,看向朱掌柜的眼神带着戏虐。
朱掌柜一听卖老寡妇急眼了,转身想扑上前求饶,被陈管家带来的家丁挡住去路。
既然夫人下了令,那照办就是。
夫人的银子也是银子,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贪污的。
陈管家命人押着朱掌柜离开,先去了朱掌柜家搜查,结果自然没搜到多少银子。
倒是把朱掌柜的私房钱给搜出来了,不过跟8756相比,差的远呢。
很快牙人被请过来,对着朱掌柜的院子一阵评估,最后得出一这个院子值个两千两。
不能再多了,再多牙人可不敢收,会砸手里的。
其实院子还能卖更贵一点,只是这段时间传言要打仗,房子这些不动产价格都有所下降。
此时买房子,若是京城不破,自然能大赚一笔,但是如果京城一破,也可能全砸手里。
再加上朱掌柜家的家具等杂七杂八的物品,估算一下也就值个一百多两。
陈管家一看这银子差的远呢,于是命人把朱小弟与老寡妇也绑起来押去老寡妇家。
老寡妇可没少花朱掌柜的银子,这笔账自然要清算,反正夫人的银子可不是谁都配花。
老寡妇看着熟悉的路段,再想想朱掌柜家里的情况,吓的腿软。
老寡妇现在真的后悔了,早知道朱掌柜就是一个倒霉催的,她说什么也不会嫁给朱掌柜。
现在好了,后悔也没地方哭去。
想要反悔也没处反悔,想跟陈管家讲道理吧,迎上陈管家轻蔑的眼神,老寡妇啥话也讲不出来。
很快老寡妇的家到了,老寡妇住的院子比朱掌柜家的还大,而且这院子也是用朱掌柜的银子买的。
其实朱掌柜贪污的钱,还真是大部分都花在了老寡妇身上。
如今陈管家带人冲进院子,把老寡妇的儿孙吓的不轻,看看绑着的老寡妇,纷纷询问出了什么事。
老寡妇的儿子更是扬言,老寡妇已经改嫁,不是他们家的人,老寡妇犯了案子也与他们无关。
简单一句话:你们别找我们啊。
陈管家也不理会老寡妇的儿孙叫嚣,直接命人抄家,抄出多少银子算多少,如果还不够,那就把这个院子卖了抵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