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要宣之于众?难道我要在脑门上刻上和离妇这几个字吗?”
冯婉容愣了片刻,叹息道:“县主的私事,我并不想过问,县主口舌厉害,道理一套接一套,我嘴笨,说不过县主。只是,县主锋芒毕露,难免会有不明真相的人倾心于县主,县主的举动实在不妥当,哎。”
众人听了这意有所指的话,看向陈多多的目光,不由自主有了几分变化。
陈多多继续冷笑:“冯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和离过,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?”
冯婉容道:“县主觉得不是见不得人的事,为什么不说明呢?”
见她死咬着不放,陈多多沉声道:“刚才我就说过了,这是我的私事,既是私事,怎么安排都由我自己做主,不需要旁人指指点点。冯姑娘,难道你会将自己倾慕谁宣之于众吗?”
冯婉容急了,脱口道:“你跟我怎么能相提并论?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,哪里知道什么倾慕不倾慕,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泼脏水?”
陈多多眯起眼:“照冯姑娘的意思,没嫁人就是清白女子,嫁了人就不清白了?”
冯婉容扬着下巴道:“自然,女孩是最清白尊贵的,这是人尽皆知的,难道县主不这么认为吗?”
陈多多一字字道:“照冯大姑娘这说法,当初我未嫁时,也是清白尊贵的,宛如白纸一般,等我嫁了人,就不清白不尊贵了,仿佛白纸染墨,那么,不干净的到底是我,还是男人?到底谁更脏?”
众人不由自主都听住了。
这样的理论,实在新鲜,闻所未闻,好颠,好……有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