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副科长,怎么样,还需继续吗?”
“进行下一步,把简副科长的手指、脚趾,都好好地……伺候!”
赵建设用袜子堵住他的嘴巴,只为了让他不能再大声叫喊。
简静农拼命摇头,然而这并无帮助。
在这危急时刻,他甚至想到了自我了断。
或许这样就不再痛苦。
只是口不能言。
看见简静农的眼神,赵建设深知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。
老练的赵建设迅速用绳索套住他的口部,避免他做出咬舌自尽的行为。
"简副科长,今晚的时间我们很充裕,不妨耐心地‘玩耍’。"
“罢了,算我服输了。”
简静农本非刚毅之辈,他虽稍有学识但并非坚毅之人。
简静农将事情简单陈述后,签下了名,按下了指纹。
赵建设把这份口供呈给何雨柱,何雨柱眉头紧锁:“看来他对对方一无所知!”
“这证词不足以服人,你叫他另写一份,要他直言无讳。”
“明明察觉到对方不轨企图和身份,竟然还敢这么做,这种愚蠢的行为实属罪无可恕。”
赵建设按吩咐再入室内,遵循何雨柱的指示。
解开对简静农的束缚,让他说出符合何雨柱意愿的新版本。
“怎么不写了?继续写!”
简静农明白,他若依此写下去便完了,无人能救他于水火之中。
如果不遵循对方的要求,恐怕今晚难以为继。
活着比死去好,每活过一秒钟就多一点机会,于是简静农选择了妥协。
此刻,杨有福派人来到保卫室报告。
“主任,红烧肉已经烧好。”
“搁着保温着!”何雨柱命令道。
望着何雨柱严峻的表情,杨有福便知今晚必然会有状况发生。
餐厅帮忙的伙计悄悄返回岗位。
“人哪去了?”杨有福询问。
“主任叫搁着保温。”伙计回答。
“这”
“班长,我看主任气色不太好,恐怕保卫科出了什么事。这时候千万别去他。”
“好主意,小伙子反应灵敏,将来跟我一起掌厨吧。”
“谢过班长。”
杨有福欣赏眼前这个机警的孩子,同意留下他一同工作。
“叩叩叩”
深夜里敲击门扉的声音,在李氏府邸回荡。
“烦不烦啊,这大半夜敲门?”李怀德抱怨着,不满起身。
任何人在酣睡中被人打扰都会生气。
“李厂长!”
“有何贵干?”李怀德询问。
“我是厂里保卫科的,我们科长吩咐我来找您!”
“厂内出了急事。”
一听到何雨柱的名字,李怀德的火气顿时平息。
无论是何雨柱还是保卫科同事,皆同属同一阵线!
“什么紧急事情?”
“厂长远说了,简科长和外敌迪特勾结,窃取生产零件已被捕获,科长请我告知您快去厂部!原来说过的事已禀报厂长远,还要我去通告杨厂长呢!”
老李是何等精明之人,他的秃发就是最好的证明!
“我知道了,你去通报杨厂长。”
何雨柱已经说得十分清楚,告知了事情,要求李怀德先赶至厂部以有时间思索整个事件!
然而此刻,李怀德正在考虑是否立即向上级汇报此事。
来不及深思熟虑,李怀德疾奔厂里!
“李哥。”
“柱子,情况如何?”李怀德问道。
何雨柱手指房间方向道:“全关在里面!就等着您拿定论!”
“只等您的决断啊,李兄!”
李怀德拉扯着何雨柱,来到无人的角落,点起了烟:“李哥我明白,这件事一定要上报,不过不能是我们出面。”
“毕竟杨厂长是咱的领导,咱们不能自相矛盾。”
何雨柱急切询问:“那杨厂长会不会护住简静农呢?”
李怀德微微冷笑:“会,也可能不会!一切还未到头。”
何雨柱感到困惑:“简静农定罪的余地还大吗?”
“他是杨厂长的心腹,除非杨亲自出来担保,否则没人再愿意跟他站队。”
何雨柱焦急不已:“那样可不行,我们必须阻止这一切!”
李怀德安抚:“雨柱不必慌张。”
“这一步我们卖了个人情给杨厂长,他也应该领这份情。只要撑到天亮就行,到时候无论他怎样袒护简静农,也无法改变他的结局,甚至可能会自陷困境。”
“弄得好也许还会惹来麻烦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