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”
“哦,今天早上我爸说了,说是要请轧钢厂大名鼎鼎的何雨柱何师傅,过来我们家,给我们家做一顿丰盛的午餐,供我爸招待朋友。”
“你一定就是何雨柱何师傅了吧?”
少女娄晓娥的脸蛋兒还是白皙的尖下巴,没有人到中年时那么珠圆玉润。
“没错,就是我,我就是何雨柱。”
“受杨厂长委托,过来给娄董事做一顿午饭。”
何雨柱笑着对娄晓娥自我介绍道。
娄晓娥快步走了过来,好奇问道:“刚才你那几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?说什么我一旦去跟许大茂相亲,许放映员这不是坑人吗?这话怎么讲?”
何雨柱一脸正色道:
“娄晓娥,您是真不知道啊?我们轧钢厂,还有我们街道上都传遍了。”
“据说那许大茂是天閹,不能娶媳妇,也生不了孩子。”
“你说您这么一大家闺秀,嫁给许大茂那个废人,岂不是自己往火坑跳吗?”
“所以,我刚才说许放映员害人不浅,他这不是坑人吗?”
听何雨柱这么一说,娄晓娥一头雾水。
她不解的问何雨柱:“啥意思?天阉是什么东西?很可怕吗?”
“……”
何雨柱诧异的看了一眼娄晓娥。
娄晓娥单纯的让何雨柱心疼。
要怪也只能怪娄董事,把他这个宝贝女儿,保护的太好了。
“娄小姐,你把耳朵凑过来,我小声告诉你。”
“这件事兒,不能让外人听到。”
何雨柱神秘兮兮说道。
娄晓娥诧异的看了何雨柱一眼。
也没当回事儿。
她把耳朵凑过来,何雨柱在她耳旁低语几句。
娄晓娥瞬间红了脸。
“流氓!”
“何师傅,你简直坏死了。”
“你说的许大茂天阉,原来是这么回事啊?那我就更不能去跟许大茂相亲了。”
“这事儿我得赶紧告诉我妈去。”
“对了,何师傅,谢谢你啊。”
娄晓娥一溜小跑离开厨房
“什么?老许的儿子许大茂是天阉?!”
“小娥,你听谁说的?”
“这怎么可能?许保姆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夸她儿子啊。”
娄晓娥跑来找她妈,跟她妈说了这事儿,娄夫人大吃一惊。
她难以置信的问娄晓娥,听谁说的。
“妈,你别管我听谁说的,您现在派个人去轧钢厂打听一下,看看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儿?”“我听人说,轧钢厂早就传开了,人尽皆知许大茂是天阉。”
“妈,你真愿意看到,您的宝贝女兒嫁给一个天阉男人吗?”
娄晓娥很委屈的反问娄夫人。
“瞧瞧我的傻闺女,妈怎么可能让你嫁给一个天阉呢?”
“你可是妈的宝贝女兒,妈怎么可能把你往火坑里推呢?”
“你快去把吴嫂找来,我现在就让吴嫂到轧钢厂去打听打听,看看那许大茂究竟是咋回事?”当即,娄夫人让娄晓娥喊来了吴嫂。
她对吴嫂耳提面命一番,隨后让司机小孙开车,送吴嫂先去轧钢厂,然后再去锣鼓巷。
必须要好好打听打听,许保姆经常挂在嘴上夸得,她那个名叫许大茂的儿子。
却说吴嫂坐着车来到轧钢厂,她远远的就下了车。
她走到廠门口,恰好老顾值班。
“请问你找谁?”
“寻亲还是访友?”
“我们厂现在是上班时间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。”
“你要是找人,还是在厂外面等着吧,等下了班,你找的人自然就出来了。”
老顾从門岗上走出来,在观察过吴嫂之后,很认真的对吴嫂说道。
前几天,厂里搞得那场轰轰烈烈的整风整纪运动,老顾至今还历历在目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,敌特都特么潜伏到厂里来了。
幸亏人家何雨柱何师傅,提前举报易中海搞敌特活动,给廠领导们敲响了警钟。
这才有了那场从厂里揪出来两名敌特分子的整风整纪活動。
现在,每一个陌生人靠近轧钢厂,老顾都非常警惕。
“同志,你好,我不是来找人的,我是来打听一个人的。”
“有人给我一个侄女,介绍了咱们厂里的一名工人相亲,这不我过来打听打听,那位工人的风评怎么样?”
吴嫂笑着对老顾说道。
老顾一听,是来打听一个人的消息的,他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你想打听谁?给我说说吧。”
“这座轧钢厂有好几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