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筱云沉默着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。
阙羽却像是明白了什么,他紧紧地攥着楚筱云打他脸的那只手,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:
“楚筱云,你看清楚,我不是孟文锦,但我是你夫君。”
他用空着的那只手牢牢禁锢着楚筱云的下巴,不让她的视线从自己身上偏离一分。
“是我们成的亲拜的堂,不是他孟文锦。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。”
阙羽瞳孔中的黑色越来越暗沉,深得几乎像是墨水泼在了眼睛里。
楚筱云呼吸陡然停滞一瞬,慌乱的感觉蔓延全身。
重重的吻又落了下来。
阙羽动作变得凶猛,像是几日未进食的野兽,恨不得将楚筱云全身的血肉都撕咬入腹。
衣衫还未褪尽,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已经被烙印上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从前夫妻之间的欢爱,看上去变成了一种方式奇特的“虐待”。
人在屋檐下,态度得低一些,方才她还打了阙羽一巴掌,楚筱云就想放平态度与他好好谈一谈。
“阙羽……”
可阙羽完全不听她的话,用牙齿啃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。
身上或痛或酥痒的感觉扰得她根本静不下心来,只好不断推搡着他,开始口不择言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。
“你走开,你走开,你不是我的夫君。”
“我是!”
阙羽斩钉截铁,重重咬在楚筱云的唇上。
他这次用了力气,楚筱云蜜桃般粉嫩的唇被咬破,流出一两滴猩红的液体。
微微湿润温热的感觉才刚停留在唇上,就被阙羽很快用红艳的舌尖舔舐干净。
这一点湿润完全不足以浇灭他心头的火气,阙羽手按在楚筱云的后腰处,轻轻摩挲。
楚筱云受不住这痒意,低低叫了一声。
阙羽就顺着她微张的檀口缝隙,用舌尖顶了进去,又一寸寸扫荡过口腔的每一处缝隙。
楚筱云只觉得脑中被一阵阵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冲刷着,眼眸变得湿漉漉的,喉咙里不断溢出娇弱的呜咽声音。
挣扎的力气也因口中的侵略渐渐弱了下来。
楚筱云抵在他胸膛处的手变得无力发软,如同蝴蝶翅膀一样,轻飘飘地落在了床榻上。
阙羽抬起上半身,手放在腰带处,轻轻一拉,衣衫变得宽松,被主人随手扔在了地上。
精壮的胸膛显露在楚筱云的面前,她赶忙转过头。
尽管她与眼前的男人以夫妻的身份相处了几个月,该做的也做了。
但现在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自己夫君的哥哥,有些事情就变得怪异了起来。
这太让人难以接受了。
“不、不行。”
楚筱云想要紧紧捂着自己的衣襟,无力的双手立刻被用解开的腰带捆着放在了头顶。
阙羽展现出他与孟文锦身上不同的武力,他将手放在楚筱云半褪的衣裙上。
撕拉一声,衣裙就被扯成细碎的破布,下面遮掩的风景也失了庇护,展现于人前。
雪上红梅,赛霜柔颈,美不胜收。
又因着双手被捆束在头顶的姿势,楚筱云不由得往前稍微前倾,像是在主动送到谁的口中任人采撷。
阙羽应邀,俯首细细品尝。
吻自脖颈处蔓延而下,划过柔软的腰腹处。
又游离到其他的地方。
越发的,让人难以接受,足尖都蜷缩在一起。
楚筱云有些羞耻地咬紧唇低低哭泣。
“哭什么?”
阙羽唇瓣红润,声音沙哑又带着安抚的温柔,手轻轻抚摸在楚筱云的头上。
“现在哭哑了,等会儿,可怎么办呢?”
他嗓音中带着些笑意,声音又忽而变得狠厉。
猝不及防中,楚筱云的泣声转为婉转的呻吟。
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前面的话没有夸大其词,阙羽如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将军,勇往直前。
“够了,够了。”
“呜呜……”
“阙羽——”
阙羽低敛眉头,脸上表情是与粗喘声音不同的冷淡:
“唤夫君。”
青天白日,尽管有纱帐遮挡光线,许多东西都要比夜里要清晰得多。
楚筱云从未有过如此放浪形骸的时刻,脑中欢愉的时候,忍不住羞恼地呜咽出声。
被腰带捆绑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下来。
她抬起双手,想要遮挡在眼前一叶蔽目,看不见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阙羽却不允许,他抓着楚筱云的双手,让它环在自己的脖颈上。
纱帐被打开,楚筱云被抱着下了床榻。
桌案、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