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到时取出灵玉,可以给梵天一页书,或法门教祖殷末箫。”
“可以。”
箫中剑不再多说,飞身跃回大石,抽出竹箫,似乎又想来一段。
刀无形不想再在这破地方,听这适合开席的曲子,便问道,“箫兄这一剑,似乎有些武痴绝式的影子,箫兄也修行过武痴绝式吧?”
箫中剑闻言,神色莫名的看向刀无形,“你对武痴绝式很好奇吗?”
“我是邪帝传人嘛,而且我也见过武痴留招,也与不少武痴传人交过手,你我不妨以武论道,交流一番?”
箫中剑没有动作,没有比武较量的意思,却是问道,“在你心中,何为武?”
“在我看来,武,最原始的意义,是人类生存的手段,而当习武之人有了情,武,就偏离了原始的轨迹,变成了止戈,又或满足欲望的工具。”
“所以你心中之武,并非武痴之武。”
“忘我无私,侠义为本,天下止戈,非我本愿,我之武,乃是我之心,求索武道本源,诠释武之极意。”
“那么你的邪,又为何?”
“我之邪,是与武一体两面的极端,我之心,非武非邪,而是以心御武与邪,追寻自身之道。”
“你的道又是什么?”
“武道巅峰,至理真意,求不可道之道,释不可名之名。箫兄你呢,你的武,你的剑与道,又是什么?”
“无我无私,舍己存道,以人之心,寻天之道,以天之心,御剑之心,成就最终的天之剑式。”
“那么,你我何不以邪武之极意,与天之剑式互相印证一下?”